他走出门外,对德林说:
“我们该走了吧?”
娘听到这话,赶紧过来说:
“你们匆匆忙忙回来,到底啥事啊,就这么神神叨叨的要走?”
“我们是来送药的,这不,都在这里。”
汉禹取过放在桌子上的药包交到娘手里,说:
“住持听说我要回家,他让我带给爹和查理的,说是秋凉冬冷,你和爹年纪都大了,要防着点才好。”
“谢谢石大夫了,还是那么关心我们。”
他又掏出十块大洋交给娘,说:
“你们放好,现在外头很乱,千万别让外人知道,要不然会招贼的。”
“知道知道。”
娘把钱藏在自己怀里,然后又要去做饭。
“我们确实不能在家吃饭,确实还有大事要忙,这就走了。村里要是有人问,就说是我派人送药的,不要说是我回来过。”
“好吧。”
娘要送他们,汉禹制止了,说:
“不用送了。我刚才看了看房子,这些天下雨太多,根基有些发潮,等寺里事情不多的时候,我带人回来修修房子就是。”
“也该修修了,老房子了,确实是潮乎乎的。”
汉禹没有再说话,带着德林快速走了出去,解开马缰绳,上车,沿着刚才进村的路,迅速的离开了言家洼。
汉禹自己在家做了什么,德林没有任何问的意思 ,因为他知道,即使问了也是白问,还不如不问。
“你休息吧,我来赶车,到吃饭的时候我喊你。”汉禹对德林说。
“好吧,也该睡觉了,一天一夜没合眼了啊。”
“放心,如果侦察不好情况,你可就需要永远的合眼了!”汉禹有些幽默,也有些沉重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