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钱他们的说法要是得到落实,那就是在激化矛盾,而且把不存在的事情上造出事情,然后自己控制事情,完全是胡闹。”
“说说看。”
广朋倒了一杯茶水,说:
“就比如这个茶水吧,你喝的味道怎么样?”
“很好啊。怎么了?”
先生把背后的枕头向上竖了一下 几乎是坐立状态了,很用心的听着广朋的话。
“自卫队的茶山原本是三代卖茶叶的黄老板的,我和他置换过来了。他到这里来学认字,就把采茶和炒茶的方法毫无保留的传给了自卫团员,这就是自卫队员用他传授的本事,自己炒的茶叶。要是按照小钱说法,自卫队员的茶园也该没收了,那么,传授方法的黄老板该不该定罪,自卫队员和他的一家人又该靠什么吃饭?”
“这个,确实有点复杂啊,都是靠本事赚钱养家呢。”
“问题是,黄老板带动了好多人学好这个本事,好多人家都在按照他的方法炒茶养家,黄老板应该有功,那些学会本事的人也应该有功啊,怎么小钱他们就看不得人家过得好?”
“是啊。”
“而且,自卫队也是受惠于他们,这些茶叶,都是他们的婆姨主动送到自卫队的,一分钱也不要,就是为了感谢在自卫队学了养家的本事。”
“应该给人家钱,不能白拿人家的。”
“后来,我们用野猪肉熏的腊肉答复了他们,他们也非常高兴。”
“不错,知道你有办法。太阳也快落山了,你推我出去到江北走走,换换空气吧,那边有轮椅。”
广朋抱起先生,才突然发现先生的身体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轻,就如同一片干枯木柴一般,似乎一阵风就能刮走的样子。
现在是秋风瑟瑟了,他把被子取下来给先生盖好,然后抱着先生走下楼梯,放到下边的轮椅上,推着向江边走去。
广朋对这里的地形已经谙熟于心,多远拐弯,他都记得清清楚楚,不一会就到了江边。
江边的风很大,但是空气湿润,江边的小渔船在拉着网,进行着一天的劳作。
广朋感慨于大江的宽阔,不由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