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听到章先生的质问，眼神有些闪躲，不敢与他对视。她有些慌张，结结巴巴地说道：“你等等，我去问问医生。”

章先生看着护士的反应，脑子顿时嗡嗡作响。他想起从母亲入院以来的种种异常：高昂得离谱的费用、不明所以的检查项目、效果甚微的治疗……这一系列不正常的情况在他脑海中迅速闪过。

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章先生意识到事情可能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和严重。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迅速返回病房，开始仔细地收拾母亲的病历和所有检查、拿药的单子。

他的动作有条不紊，每一份文件都被他整齐地叠好，分类放好。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有用的细节。他心里清楚，这一切都透着异常，为防万一，他必须留好证据。

只有这样，才能在需要的时候为母亲讨回公道，保护母亲的权益。

章先生的手微微颤抖着，但他的决心却丝毫没有动摇。他一边收拾，一边在心里暗暗发誓：“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一定要弄清楚真相。”

就在他刚刚整理好所有东西后，母亲的主治医生神色凝重地来到病房。他看了一眼章先生，声音低沉地说道：“你跟我到办公室。”

章先生的心瞬间揪了起来，他紧跟在医生身后，脚步慌乱，边急促地走着边急切地问道：“我母亲怎么了？她在哪儿？”

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眼神中充满了紧张和不安。

来到医生办公室，医生在章先生进门后，轻轻地关上了门。医生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很遗憾，你母亲昨晚经过抢救无效，已经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