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很固执。”李开霁评价道。
“也许吧。”
“可她终究是为了你坚守了这么久!她放弃了自己的前程选择去证明护士也可以出人头地,离家出走四年没有回家,这难道不值得你感动吗?”
“如果人的一只脚已经迈到下一台阶,那另一只脚在上一个台阶的坚守便毫无意义,反而会是前者的压力。”顾以宁回复道,“她的坚守我从来不得而知,而现在我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不可能会为了她做什么出格的事,那对我妻子不公平。”
“另外——”顾以宁深吸了一口气,情绪显然有些激动,“当时,我比她要天真一百倍。我难道不清楚和她的恋爱是跨了阶级吗?可爱情在那个年龄就是那么简单却大于一切!在和她恋爱的时候,我除了学习之外,还去摆弄自媒体,去学习开店,甚至那时候就开始了写作,我像个井底的青蛙一样渺小却单纯地祈求着可以抓住那一角的天空,我从未休息片刻去停止反抗命运。”
他苦笑道:“和她谈恋爱,我应该比她要理智和辛苦的多。她沉醉于恋爱的芬香,而我从开始恋爱的那一刻,就已经在思索如何在未来可以光明正大地把她娶回家。”
“后来的事……就是袁老爷子的两次重磅打击,其实——你也许不理解我那时候的卑微。被冷落在京城的十几天里,我就像身处在黑暗里伸手不见五指,脑海里不停地被委屈的情绪攻击。是的,你没听错,不是愤怒,也不是痛苦,是委屈!”
李开霁在思索,尽量让自己可以体会到他的情绪波动。
大一。
19岁或者是18……他不也还是个孩子嘛。委屈并不是难以启齿的情绪。
“我爸妈说,我如果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