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门店差了点,他也只以为是故意藏拙,不是说大隐隐于市吗?

但这家庭条件属实是有些破落啊,比他保姆和保卫员住的还差呢。

赵晨见对方有些犹豫,于是张嘴说道:“寒舍简陋,您老别介意。”

李德树低声评价了一句:“确实简陋。”

正准备进门呢,听见这句话赵晨差点被门槛绊倒,嘴角抽搐了一下。

虽然是有点简陋,但你也不至于直接说出来吧。

行行行,就您清高。

“那就不劳烦您进去了,在这等着吧。”

说完转身就进去把那只青铜爵给拿出来,他在心里暗自决定要把这价格抬高点。

赵晨从房间里把东西掏出来。

转头,李德树已经老神在在地坐在大厅的板凳上。

等他将包裹着的布轻轻扯下来,赵晨一边说。

“这是一只来自商朝的青铜爵,腹处的花纹刻有铭纹和兽面纹。”

“保存的完整,几乎没有什么太大的磨损和硬伤,状态十分好,也是十分具有收藏价值的。”

“你怎么知道他是来自商朝的呢?”李德树在旁边提出疑问。

“是下面刻了朝代的印章吗?”

李德树说着就准备把杯子翻过来,然而眼前这只青铜爵却不似那些瓷器下面刻个什么年间。

于是目光更加疑惑了。

“你看上面的花纹啊。”赵晨伸手指了指:“青铜爵作为礼器的功能,乃是祭祀等重大场合专用礼器。”

“后来在结盟、出师、凯旋、庆功宴会等一些重要场合上,青铜爵作为酒器出现。”赵晨声音平稳端的是缓缓道来。

李德树在这个圈子钻研许久,但此时仍旧竖着耳朵听一个年轻人讲课。

讲一些现下的历史书上未曾写的,一双老眼仿佛在随着赵晨的讲述,追溯曾经的那段历史。

只听赵晨声音一变:“但此时它的身份发生了转变,此时的青铜爵是重大场合上的专用礼器。”

“这个契机就是在商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