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儿绝不敢欺瞒殿下,或拿静德娘娘来乱说。」
瞅着任轻欢那坦然无惧的模样,凌承业松开手,直起身,居高临下的望向她。
虽然两人的身体紧挨着,但凌承业那双没有温度的黑眸,却让人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远很远。
或许两人从来就算不上亲近,但这股叫人窒息的疏离感.......
为了寻他,她可以跨越生死,穿越不同世界的大门,依然牢牢记着一切。但无论她怎样做,终究是无法拉近两颗心的距离。
「既然太子妃言之凿凿,那你便给孤解释一下,母后为何要把你嫁入东宫?」
任轻欢的嘴角扯起一抹笑,歪着头轻声道:「娘娘不是要把妾身嫁入东宫,而是要让我嫁给殿下。」
凌承业眯起了眼,没有说话。
「娘娘看出欢儿心悦殿下,才会答应把我许配给您。」她的语调毫无起伏,像是失去了某种热情:「所以恳请殿下相信,妾身和二殿下之间,绝无任何私情。殿下是东宫太子,肩负着天下。而娘娘让我嫁给您,便是希望妾身能尽太子妃之责,扶助殿下,为您解忧。这次是欢儿有负娘娘和殿下的期望了」她向后膝退了一步,弯下腰去朝太子行了个全礼:「求殿下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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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冷眼看着她:「孤记得,母后葬逝那年,你才七岁?」
任轻欢没有抬头,只道:「是的。」
「而母后在你七岁之时,已经知道你倾心于孤?」
她再答:「是的。」
男人久久无言。
任轻欢长跪在地,等候他的发落。
然后,凌承业突然伸手抓住任轻欢的手肘,把她强行拉了起来
俊脸凑得极近,几乎可以说是贴着她唇说道:「你说的话,孤一个字也不信。」
任轻欢不敢动弹,呆若木鸡地回望着他。
「无论是因为谁,因为什么原因也好,你如今已是太子妃。」迫人的气息,吹拂在脸上:「如果你再和凌祈原接触,有失太子妃的身份,孤定会把你和他,彻底撕碎!听明白了吗?」
任轻欢点了点头,气弱地回道:「听明白了。」
凌承业又盯着任轻欢看了好一会儿,才像下定主意般,把她拉着带往床的方向。
任轻欢一惊,下意识地反抓住他的衣袖:「殿下?」
「怎么了,太子妃如今还身娇肉贵的碰不得吗?」男人微侧过头,唇上挂着一抹讥讽的笑。
「不、不是......」
任轻欢话还没说完,凌承业稍一使力,便把她放倒在床上。
任轻欢头晕目眩地倒在床上,感觉男人压了上来,粗暴地啃吻着她的的颈侧,双手在身上游移,把腰带扯了开来。
这一天,实在太漫长了,发生的种种已经超越了她能忍受的程度。
任轻欢无助地承受着男人的怒气、狂暴和其他一切。
直至,再也无法承受。
她在他的身下,咬着唇,身子剧烈的颤栗着,失声抽泣起来。
她是个人,不是物件,容不得他这样任意摆弄。
她一直提醒着自己:即使拥有着相同的灵魂,今生和前生的他,已经不再是同一个人,生长环境和际遇的变化能使人长成彻底不同的心性,她不能依据前生的印象,来看待今生的他。
但是,那个他,绝对不会这样待她!不会不顾她的意愿,强行侵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