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全见莫刚玉一脸犹豫的坐在那里,机灵的抢着说道:「两位主子请恕奴才无礼,殿下是下了明令要让太子妃静养的,莫侧妃这番未经殿下批准便来西殿请安,只怕殿下知道了会不高兴。」
莫刚玉听得此话,更是咬紧下唇,彻底安静了下来。
太子不想让任轻欢知道,或者说不想经由她的嘴巴让任轻欢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莫侧妃心里挂念太子妃那是情有可原,但您既然请了安,心意也尽了,就别再打扰太子妃的清静,让她太过费神了吧?」福全的脸挤满了笑,朝着莫刚玉又是一揖,言下之意,竟是要她尽快告退。
莫刚玉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听到主位上传来万分冰冷的一句话:「福全,你这是在替我作主吗?」
莫刚玉转过头去,就见太子妃面无表情,冷冷的瞅着福全。
「奴才不敢。」福全见状忙垂头拱手,发急的解释:「奴才只是关心您和莫侧妃,怕殿下若是怪罪下来了......」
「福全,我敬你是殿下身边的人,对你始终是以礼相待的。」任轻欢难得的加重了语气,目不转睛的盯着福全:「但这西殿,更甚至是这东宫的主子,除了太子殿下,就是我这太子妃。你说你刚才的行径,可称得上是以下犯上?」
福全伏下身去连声讨饶:「是奴才的错,求太子妃息怒。」
然而,任轻欢并没有再理会他,只看向莫刚玉道:「玉儿,把你刚才的话说完。前廷和后宫,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莫刚玉把视线转回任轻欢的方向,看着那冷若冰霜的脸,飞快地思考着。
她从未见过任轻欢如此正言厉色,更何况福全是太子跟前的红人,东宫又有谁敢对他这般说话?
先别提太子他日登基后,福全会担上什么重任,就是现在惹他不高兴,也怕是会让他记着了,在太子面前乱嚼舌根。
而任轻欢这样摆着太子妃的架子,把福全强压下去,就是为了要听她把话说完,要知道太子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