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维兰说:“我胡思乱想还是你胡思乱想?你说你没跟她那个,打死我都不相信!”
丁有才说:“信不信,都是你的事,我说什么也没有用。”
袁维兰就说,自己还没有吃晚饭,怀孕快生了,都没个人来照顾…
丁有才不再讲什么,去厨房里给袁维兰做吃的。
袁维兰看着他的背影子,自言自语:“我真的错了吗?…只怕我这回,真是错得离谱…哎!”
对与错,可能真是一念之间,袁维兰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自己一门心思的,一定要嫁给丁有才?
之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他还有这么一个老相好的,让他如此牵挂,时不时的搞到一起,自己怀孕这些日子,他究竟背着自己做了些什么?
世界上最缺的,就是后悔药。
接下来的几天,每天午后,丁有才就会去与乙丽颜约会,二人仿佛是年轻人在热恋。
得知乙恋又辞了工作,正在家里做功课,像是真的要准备考研,丁有才就劝乙丽颜,不要总想着牢牢的把儿子抓在手里,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
乙丽颜则认为,农民子弟,毫无背景,找不着任何可靠的关系,读研又有什么用?还不照样是做农民工,给人家去打工?!
丁有才只能是婉言的劝说她,自己心里则有些发毛,仿佛乙丽颜是在讲他没本事。
因为这确实是一个拼爹的时代,十年寒窗,不如一代经商;三代经商,不如一代背枪。
两人在这些天里,虽然密切的交往,乙丽颜却仍然没有对丁有才说,乙恋是他的儿子。
丁有才也仍然百思不解,乙丽颜是怎样怀上自己的儿子的?
这天午后,丁有才正与乙丽颜歪腻,馆里给他打来电话,说上级领导过来督导工作,同时送过来四十万拨款,是直接送现金过来…
接完电话,丁有才有点摸不着头脑,更不知道是哪一个上级领导,为什么突然这么阔绰?
丁有才略微有点惊慌失措,忙赶回文史馆,结果一看,来的是甲卫权。
这什么情况?今天吹的什么风?太阳是从哪边升起的?
丁有才反倒有些不好意思,特别是自己刚刚算不在馆里…而是去与乙丽颜约会了。
而甲卫权一改往日的冷峻,正笑容满面,热情的伸着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