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嬴虔此时哪肯相信,他怒哼一声,转身大步离去,留下一脸无奈的嬴渠梁。
……
阿莱娅得知此事,心急如焚,赶忙找到嬴虔:“虔,你先别气,如今这局面,定是魏夫子那妖女搞的鬼,你若此时负气离去,不正中她下怀?秦国还需你啊!”嬴虔握紧双拳,眼中满是悲愤:“阿莱娅,我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父王竟如此糊涂,听信谗言。”
但嬴虔终究顾全大局,收拾行囊,带着亲信奔赴边境。一路上,他望着漫天黄沙,心中五味杂陈:“我为大秦出生入死,如今却落得这般流放境地,只盼父王早日看清真相。”
嬴渠梁代理朝政后,起初倒也兢兢业业,可时间一长,朝中便有了不同声音。一些旧贵族见嬴虔失势,纷纷转投嬴渠梁门下,试图谋取更多利益,朝堂风气渐歪。
与此同时,边境的嬴虔刚到营地,还未及整顿兵马,义渠王阿骨打便得到消息,亲率大军前来挑衅:“哈哈哈,秦国这是自乱阵脚啊,嬴虔,你如今失了宠,又敢来与我对抗?”嬴虔手持长枪,立于阵前,怒目而视:“阿骨打,你莫要嚣张,我虽身处困境,可杀你之心,从未更改!”言罢,率军奋勇迎敌。
而栎阳城中,魏雯月见计划得逞,心中得意不已。她暗中联络旧部,准备再次伺机而动:“妹妹这次干得漂亮,待时机成熟,定要让我儿嬴渠梁登上王位。”
就在秦国朝堂暗流涌动之时,魏国听闻秦国内乱,觉得有机可乘,派大军偷袭河西。消息传来,咸阳城一片哗然。
嬴渠梁心急如焚,一面调集兵力准备救援,一面派人快马加鞭向边境的嬴虔传令,让他即刻回援。使者星夜兼程赶到边境营地,向嬴虔宣读军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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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虔听后,却没有立刻行动,他站在营帐外,望着远方,心中暗自思量:“我若此时回援,且不说这一路奔波,兵力损耗,万一义渠在背后偷袭,我军岂不是首尾难顾?再者,这会不会又是嬴渠梁设下的圈套,想借魏国之手除掉我?”想到此处,他牙关紧咬,按兵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