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暗夜心伤

秦朝历险记 书生撰稿 1729 字 19小时前

秦国王宫的寝宫之内,烛火摇曳,光影在墙壁上晃荡,仿若不安的幽灵,使得本就紧张的气氛愈发凝重。窗外,夜色如墨,浓得化不开,狂风呼啸着席卷而过,吹得窗棂嘎吱作响,似在为这即将爆发的冲突奏响前奏。魏舒身着素白的寝衣,静静坐在床边,她面容憔悴,宛如一朵在霜雨中凋零的娇花,可那眼神,却透着如寒星般坚定与执拗的抗拒之光。此刻,她内心满是忐忑与决绝,回想起与嬴虔相处的点滴,那些温暖的画面成了她此刻唯一的慰藉,也让她坚守内心的决心更加坚定。

这几日,朝堂之上波谲云诡,各方势力蠢蠢欲动,嬴渠梁为了稳固秦国局势,周旋其中,殚精竭虑。今日又在酒桌上与一众大臣推杯换盏,实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权力博弈。他不胜酒力,却不得不强撑着,此刻带着一身酒气,脚步踉跄地步入寝宫。白日里处理国务的疲惫悄然爬上他的眉梢,可身为秦王,他即便在这私密的寝宫,也不得不时刻维持着威严。走进寝宫看到魏舒的那一刻,他心中闪过一丝期待,期望魏舒能像寻常夫妻那般接纳自己,可又深知两人之间横亘着难以跨越的鸿沟。

见魏舒这般模样,他极力放缓脚步,走近她身旁,语气尽量温和地开口:“魏舒,你我既已成夫妻,同床共枕,本就是夫妻之义。” 话一出口,他心里默默想着,只要她能放下对嬴虔的感情,好好和自己过日子,秦国和魏国的联盟也能更加稳固,秦国便能有更多精力应对内忧外患。

魏舒仿若未闻,片刻后,她缓缓抬起头,眼神冷漠得似冬日冰湖,直直地望向嬴渠梁:“大王,您该知晓,我心有所属,自始至终,从未变过,实在无法与您这般亲近。” 说这话时,魏舒在心里悲叹,自己不过是政治的牺牲品,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愿违背内心,将自己的感情随意交付。

嬴渠梁的脸色瞬间阴沉得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青筋在太阳穴处突突跳动,心底积压多日的酸涩与愠怒,在酒精的催化下,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澎湃。此时,一道闪电划过夜空,将整个寝宫照得惨白,紧接着,沉闷的雷声滚滚而来,仿佛是嬴渠梁内心愤怒的回响。他想起朝堂上那些对他权力的觊觎,想起为了这场政治联姻所付出的诸多努力,而眼前的魏舒,却始终对他冷若冰霜,心心念念着嬴虔。多年的涵养在这一刻轰然崩塌,他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愤懑。他在心中怒吼,自己贵为秦王,坐拥天下,却连一个女人的心都得不到,这让他的尊严和骄傲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你心心念念的是嬴虔,是吗?” 嬴渠梁咆哮着,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沙哑,几近破音,嘴角不自觉地泛起白沫,“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以为你能在我面前肆意妄为?” 他一步一步逼近魏舒,每一步都重重地踏在地上,似要将地板踏出个窟窿,眼中满是疯狂与不甘,仿若一头发狂的野兽,“我是秦国的王,你既嫁给了我,就别想再惦记着别人!” 他心里想着,一定要让她屈服,让她明白自己才是她的归宿,只有这样,才能挽回自己作为秦王的颜面。

魏舒的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坚定:“大王,感情之事不能强求,我从未想过欺瞒您。我既已嫁入秦国,便会尽我所能辅佐您,可唯独这夫妻情分,我给不了!” 她紧咬下唇,像是要用疼痛来支撑自己的坚持。此刻,魏舒满心委屈,她不明白为何命运要如此捉弄自己,自己不过是渴望一份纯粹的爱情,却要遭受这般逼迫。

“给不了?你以为你有得选?” 嬴渠梁怒极反笑,笑声尖锐刺耳,在寝宫内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今日,你必须属于我!” 说着,他猛地伸手,一把掀翻了旁边的桌子,桌上的烛台 “哐当” 一声摔在地上,烛火摇曳几下,熄灭了,室内陷入一片昏暗,只剩角落里那微弱的烛光勉强照亮着这混乱的场景。与此同时,窗外的雨倾盆而下,豆大的雨点砸在窗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在为这场冲突助威。嬴渠梁心中的怒火已经完全吞噬了他的理智,他只想用强硬的手段让魏舒屈服,却未曾想过这样做会对两人的关系造成怎样无法挽回的伤害。

魏舒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刺耳的话语,猛地站起身来,往后退了几步,与嬴渠梁拉开距离,双手握拳,指尖因用力而泛白,似要在两人之间划出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大王,您若非要如此,与禽兽何异?我魏舒即便死,也不会屈服!” 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眼中燃烧着愤怒与不甘的火焰。她在心中暗自发誓,就算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也绝不让嬴渠梁得逞,她要扞卫自己的尊严和爱情。

嬴渠梁的眼神瞬间凌厉如鹰,好似被触碰到了逆鳞,他怒吼一声,向前跨出一大步,速度之快带起一阵风,伸手便欲抓住魏舒的手臂,声音低沉而饱含威慑,仿若从地狱传来:“魏舒,莫要一再挑战本王的耐心!” 他心里想着,这个女人太不识好歹,自己已经如此容忍,她却依旧冥顽不灵,今日定要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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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舒奋力挣扎,双手在空中疯狂挥舞,指甲在嬴渠梁的手臂上划出几道血痕,她的手臂因用力而青筋暴起:“放开我!你放开我!” 她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嘶吼,在空荡荡的寝宫内回荡,每一个字都饱含着她的不屈。她抬起腿,拼命踢向嬴渠梁,试图挣脱这噩梦般的束缚,发丝凌乱地飞舞,汗水与泪水交织在她的脸颊。此时,狂风裹挟着暴雨,将窗户吹得剧烈摇晃,似乎也在为魏舒的挣扎而颤抖。魏舒满心绝望,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牢笼里的小鸟,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

“反抗?你越反抗,我越要让你知道谁才是主宰!” 嬴渠梁此刻已彻底失去理智,他面目狰狞,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双手像钳子一般死死地抓住魏舒,手上的力气大得似乎要将她的手臂捏碎。他的眼神中除了怒火,还有一种近乎癫狂的执着,好似要将魏舒彻底征服,让她的世界里只有自己。眨眼间,她便被迫倒在了床上,嬴渠梁顺势俯身压下,他的目光中怒火与无奈交织,复杂难辨。此刻,嬴渠梁的心中既有对魏舒反抗的愤怒,又有一丝对自己行为的愧疚,但强烈的征服欲让他无法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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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挣扎后的凌乱床榻、散落的发丝,以及魏舒绝望紧闭的双眼,便足以让人感受到她的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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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烽火连天、权力至上的混沌时代,个人的情爱与微小的意愿,仿若蝼蚁,常常被无情地碾碎在政治利益的滚滚巨轮之下。魏舒这一番挣扎与抵抗,在嬴渠梁那掌控秦国乾坤的绝对权力面前,是如此的苍白无力,宛如螳臂当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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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一切归于平静,寝宫内唯有蜡烛燃烧时偶尔发出的噼啪声,似在幽幽叹息。魏舒躺在床上,泪水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无声滑落,浸湿了大片枕巾,眼神空洞而绝望,仿若灵魂已被抽离,徒留一具躯壳。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双手紧紧揪着被角,像是要抓住这世间仅存的一丝安全感。此时,窗外的雨渐渐停歇,只剩下滴答滴答的水滴声,仿佛是魏舒无声的抽泣。魏舒心中满是痛苦与绝望,她不断反问自己,为何自己的命运如此悲惨,未来又该何去何从。

嬴渠梁坐在床边,望着魏舒微微颤抖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既有那因权力压制而获得的一丝征服的快意,可更多的,是对魏舒这般痛苦的不忍与同情。他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意识到自己的冲动或许给魏舒带来了无法弥补的伤害,心中涌起一丝悔意,但身为秦王的骄傲让他难以轻易低头。

良久,嬴渠梁打破寂静,声音低沉得近乎喃喃自语:“魏舒,我深知这对你而言,太过不公。可我身系秦国苍生,头戴这秦王冕旒,便有我的责任与担当。我期望你能慢慢理解,尝试着接纳我。” 他在心里默默期待,希望魏舒能听到他的这番话,能明白他的无奈和苦衷,两人之间的关系能有所缓和。

魏舒仿若未闻,只是将头默默转向内侧,抬手拽过被子,将自己蒙得严严实实,好似要将这世界的所有不堪与痛苦一并隔绝在外。她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在被子里无声地抽泣着,那压抑的哭声,让这寂静的夜显得愈发凄凉。她在心中对嬴渠梁充满了怨恨,根本无法接受他的这番说辞,只觉得自己的世界已经彻底崩塌。

嬴渠梁见状,无奈地长叹一声,起身,拖着沉重如铅的脚步,缓缓离开寝宫。他的心中满是失落和迷茫,不知道该如何修复与魏舒之间的关系,也不知道秦国的未来该走向何方。

那扇宫门在他身后悄然合拢,却好似将两人的心隔得更远。

魏舒在被子里,终于忍不住低声喃喃:“为什么……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不过是想守住心中那一点纯粹的感情,为何要遭受这般对待?嬴虔,你可知道我此刻的痛苦?这深宫里,我仿若置身无间地狱,往后的日子,我又该如何熬下去……” 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哀伤与绝望,在这寂静的寝宫里,渐渐消散,只留下满心的疮痍与对未来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