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分子线这东西,可是可以充能的,而其充能后进行的,可以放手一搏的力量....
“滋滋!”
电流声在ACPA的装甲手上响起,而流淌着电流和热的单分子线瞬间变得更为锋利,其居然是这瞬间往内一口气切进去了足足十厘米,而在那金属被切开,略带着融化感的断面下,是属于人类的血肉。
痛觉,第一次在ACPA驾驶员穿着ACPA的时候,降临到了他的身上。
这份痛苦,不仅仅是痛在肉体上,他的心灵也是受到了沉重的一击。
作为超越人类,超凡脱俗的存在,他居然被人靠着肉体凡胎伤到了。
‘神’,被激怒了吗?
人不知道。
卡尔双臂上的单分子线末端,被卡尔拉扯着,互相甩切割向了他的双腕,锋利的单分子线瞬间便是如同热刀切黄油一般切除掉了卡尔的双手手掌。
手术刀一般的切割呢。
不愧是单分子线。
在断裂掉的两只手掌和挂在ACPA机甲上的单分子线牢牢连接在一起的时候,卡尔向着后倒去,靠着自己的后仰和失去手掌的手腕拉扯之力,扯去了手臂中剩下的,还连接着手掌的单分子线,在血液的喷涌中,手臂的一半机械结构伴随着外翻的血肉,和手掌上的单分子线连接在了一起。
义体已经完成了它的职责,接下来是属于卡尔的责任了。
没了手掌,手臂也只剩下一半血色横截面的卡尔向着后仰倒去,他所看到的,是光。
一层所看到的,二层的光,在透过缝隙,斜斜得照射着他,在这被机炮摧毁掉了天花板吊灯,显得昏暗的一层,是如此得明亮,如此得光耀。
就像是看着晴朗的天空一样。
卡尔倒下了,而感受到痛苦的ACPA驾驶员还没有从疼痛中回过神,便是看到那伴随着单分子线挂在自己身上的两只手掌打开了。
在那脱离了身体的手掌中间,握着两颗早已经拔掉插销的手雷。
重新再想一遍吧,拔掉插销的手雷,爆炸需要多少秒来着?
四秒或者五秒。
那现在过去几秒了?
恰好,不多不少。
四秒。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