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那么事儿多?办公室,不是更刺激吗?”
“办公室?刺激?为什么?”
肖琛在问出这个问题时,好像突然明白孟晓枫说的是什么。
不是…
那是一回事吗?
人刺激,那不是新来的女同事,就是傲慢但美艳的性感女领导…
自己这…靠自给自足的,在办公室里,哪儿刺激了?
何况这还是在医院的办公室。
很少有人会对医院有亲近感吧?
可能是出于小时候打针落下的后遗症,每次只要他一靠近医院,闻到消毒水的味道,就会心生抗拒。
能不吃药的,就不吃药,能吃药的,坚决不来医院。这也是在这种天然抗拒下所养成的习惯。
“肖琛,你可以速度一点速战速决吗?我不希望等下也跟着被你的那些红颜追上热搜要人。”
孟晓枫将门关上,这个人,哪来的那么多事儿!
要不是那东西不方便像血一样直接取,给他打一针麻醉,再直接用针来抽了。
“不是,你不觉得膈应吗?”
肖琛左看看,右看看,有一种被人盯着上厕所的不自在感。
“我为什么会觉得膈应?”
孟晓枫不解。
“我在你办公的地方,那什么,我自己都有点看不下去。”
肖琛做不到,此刻的自己,完全进入到了贤者模式,一切的欲望都在冷淡风的装修下彻底烟消云散。
为什么说佛门乃清净之地。
或许是被那么多双佛像的大眼睛盯着,效果堪比监控摄像头一样让人无法生出做坏事之心。
“我不介意。”
孟晓枫的眉宇间多出了一个“川”字。
就跟在真正的医生眼里只有患者,没有男女没有美丑之分一样。
此刻的肖琛在她的眼里,就是试验数据,是工作任务,再无其它。
她都不介意,肖琛一个男人,还搁那儿假虚伪个不停。
“那里,是不是还有一个隐藏起来的房间?”
肖琛的目光落在了一个按照正常格局,不应该有窗帘的位置区域。
“你为什么会知道!”
孟晓枫的眼神骤然间变得犀利起来,目透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