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一点陈嬅没有反驳,“你可真行,这是把当年战场上的一套拿出来了,真是敢想敢干,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
袁赓耀想法很是大胆,并没有觉得这个想法哪里不好,反而觉得是一种开创性思维,“陈行长,咱们没有哪一条法律规定不允许民营企业参股商业性质的银行吧,堔城是什么地方,是先锋城市,既然没有规定,那就可以做不是吗?路总要有人去开创,更何况这并没有违规是不是!
我们需要的是资金,这孩子又是华夏人,根正,又为国家做了这么多的贡献,连元老都知道他,这事有什么不能做的?”
“那你就先和交通部沟通沟通吧,我给你三天时间!”
陈嬅这边挂完电话,想了想,拿起包走出了办公室。
帝都,华贵刚刚回到家里就听到电话铃在不断的响,他慌忙跑去一把接起,“喂!”
“小贵,是不是刚下班?”
“姥姥?您怎么会给我打电话?”
“你个臭小子,这么长时间也不给家里联系,是不是连姥姥也不想理了?”
华贵挠了挠头皮,“没有没有,我哪敢呀!”
“呦,还有你不敢的事吗?你有两年没回家了吧,是不是真打算和家断绝关系了?”
“姥,您是知道我的,实在不想在家里被圈着,一回家不是给我安排这个,就是给我安排那个,我又不是机器,让我干啥我干啥,对了,姥姥,您是怎么知道我房子电话的?”
“想要你的电话还不容易,什么时候到姥姥这来,不回家,总不能连姥姥这都不来了吧?”
“姥姥,您是找我有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