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青林的话没有说全,相信他们几个已经听明白。他答应送给高扬贺礼,可是长辈不吐口,遇到麻烦了。
高扬进不是,退不是,没法开口。
陈雨旋不管不顾,拉着高扬就进去。
“杨青林,我觉得你啊,还是适合一个人玩儿。”
“丫头,这话怎么说?”
忽然柜台里站起一个人,叫杨柄龙。
“哎呀,龙叔……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没有说错,一个人玩挺好,省得不务正业。”
“龙叔,我不同意……”
“说,我就知道,你一定有不同的见解。”
“小女子能有什么见解。”陈雨旋说完一把拉过高扬:“龙叔,给你介绍一个人,他叫高扬,可能杨青林在你面前提过。前几天他们想跟高扬结为兄弟,高扬没同意,原因就不说了。昨天他们去丹堂才决定下来……你要是不同意,杨青林可以退出。”
“……”
杨炳龙没有听陈雨旋说,而是面无表情,一双眼睛定定地盯着高扬。
“你叫高扬?”
陈雨旋说完,陈炳龙突然问。
“是。”
“高明羽是你什么人?”
高扬愣了一下,心想他怎么知道父亲的名字?
“你不必大惊小怪,我跟他有些渊源。”杨柄龙解释一句。
高扬才说:“他是我父亲。”
“明白,你是他儿子,他是你的父亲。那么你一定很想知道,我跟你父亲是怎么认识?渊源从哪里说起……”
“龙叔,有些话……”
高扬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你进来。”
杨炳龙推开柜台,一言不发的带他上楼。
三楼会客室,两个人面对面的坐下。
杨炳龙才说:“十几年前,他曾是名草堂的伙记。记得是五月初,他与人结伴从流星城来到赤州城,呆了一夜,第二天就去兴宁镇。我清楚的记得,乘船渡海曾发生一件怪事,无风起浪。他有没有对你说起?”
“说过。”
“你有所不知,你父亲去兴宁镇,在名草堂呆了不到一年,认识一个女子,从此便销声匿迹,再无他的消息。现在他是什么修为?”
“御气初期。”
“哦,已经超出我的预期!我长他十岁,去年才突破化液中期。你呢?我听那个小子说,你是聚气中期。”
“三天前突破,现在是后期。”
“不简单!听说你不仅聪明还比那几个小子强。今年多少岁?不满十八吧?”
“已经十七。”
“哼,你要逆天!”
“……”
“我听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