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崔仲行,朱鸿轩、叶昌明、秦家主。
当竞技场里传来第五场开赛,他们四个出现在那栋楼的屋面。远观竞技场里进行的竞技。他们藏头露尾,是因为不方便去竞技场观看。尤其是叶昌明,怕暴露自己的真容。
此时屋面上坐着十几位小辈。对于那几位突然出现,没有人过多的关注,也不敢关注。
参与竞技的人来回跑动,他们分不出谁是谁……但他们可以根据穿的衣服,大概可以分辨出,谁是他们的人。第一位被淘汰出局,他们心里还心存侥幸……当第二位被淘汰,他们心里就没有那么镇定。毕竟谁都不是傻子,只要是布局,就会留下疑点。
当他们寄以希望的那位化液后期主动的击败对手,主动放弃,主动退出。他们心里的希望破灭。当最后一位被打败,他们彻底失望!失望归失望……但这件事还远远没有结束。于是四个人返回房间,商讨对策。
崔仲行沉默一会儿才说:“该想的办法已经想了……但没用,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听此秦家主抱怨一声:“两年前我已经是说得很清楚,我家小子死,肯定跟高家有关。但没有人听我说,没有人重视,没有采取行动。不然,就不会演变成今天的局面。”
“前年死了几个人是因为啥?”崔仲行赏他一句。
见秦家主不吭声,朱鸿轩才说:“你揪着那件事不放,没有意义。那件事已经时过境迁。”
“我不是揪着不放……真后悔!当初不该卷入这件事。”
“晚了。”崔仲行接了一句。
朱鸿轩说:“我也后悔。怎么就听说那句话,怎么就告诉前辈。不然就不会如此的被动。刨根问底,那句话是从你的嘴里说出。你不说,谁知道?因此,若是刨根问底根源出在你身上。但我们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另外,二十年来秦家从拍卖行收获多少好处?更何况,当初是你自己的选择。没有人强迫你。这时候你竟然说出这种话,不合适吧?该面对的,要积极的面对。”
秦家主被问的哑口无言。
崔仲行说:“你不要忘了,叶昌明是你找到,也是你带到我面前。生与死,那时就选择了。你怨我,我怨谁?怨你自己做错选择。
更何况,现在还没有到山穷水尽,你就说出这种话……未免让人寒心!让人怀疑你的用心。我不怕告诉你,秦家是高家的死敌。
无论你怎么说……怎么辩解,没有人相信你。”
“前辈,我没有二心……我收回之前说的话。”
“这样最好。否则,高家灭你之前,我先灭秦家。”
叶昌明沉默不语,他才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
崔仲行瞟了一眼说:“叶昌明,你现在赶紧想一想,一会儿跟我去见圣祖,怎么对他说。”
“不过……”
朱鸿轩接一句说:“自始至终,这件事仅仅是猜测。没有证据表明,那个小子就是我们要找的人。除非火凤出现,并且找出跟他有关的证据。由此才能认定他是我们要找的人。可是两年了,那两只火凤没有出现。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仅仅是试探而已。”
“即便如此也不可轻视。”
“我知道。但以现在的情势看,在竞技场里已经没有针对他的可能……既然这条路走不通,不如另想办法。比如近距离进行接触。”
“你说说看?”
“给那个老家伙送一张贴子,邀请他们做客……”
朱鸿轩的用意十分险恶。他说这句话里面包含着两层意思,第一层意思可以单纯的理解为做客。目的是试探。但这显然不是他的本意。他的本意是第二,企图在做客的过程中暗下杀手。铲除后患,解除他们的忧虑。
在他看来,这件事的核心人物是鬼老和高扬。只要他们俩死了,一方面可解除他们的心腹大患。另一方面是那个炼出上品的炼丹师。若是那个小子……就当上品没有出现。
若是另有其人,或许会因为这件事销声匿迹。
或许对他们是个机会,掌控那位炼出上品的炼丹师。
朱鸿轩不敢明说,是因为这件事存在巨大的风险!一方面受限于规矩。另一方面鬼老不是傻子。他可以选择接受,也可以选择不接受。总之,对于双方都存在巨大的风险。
崔仲行摇摇头说:“你这个提议,我就当没有听见……圣祖不会采纳。现在的情势很明显,双方是对立。莫要说鬼老……就说那个小子,他极其的聪明,怎么可能上当。”
……
过一会儿,有人敲门……
崔仲行喊一声进,门被推开。
那天换号牌的那位出现在门口。
“前辈,人来了。”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