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毒虽是一寒一热,却并不能相互抵消,反而寒热交杂,损坏她的根基,摧毁她的身体。
就算是在我们那个世界遇到这种情况,当夜她被送到医馆,我就出手救治。她脸上依旧会留印子,日后也只能小心养着,劳神劳力的事一概做不得,诞育子嗣更是想都不要想。”
宫尚角明白宫远徵这是在变相提醒他,点头道:“无锋之人向来狠毒。只怕下热毒的那人还觉得没立刻要了姜离离的命,就很仁慈了。”
两兄弟闲话一回就睡了。
翌日上午,果然如宫尚角所料,有侍卫来请他去执刃厅,说是三位长老相召。
宫远徵还以为没自己的事,却被强行控制着跟去了。
到执刃厅,宫尚角打眼一看坐在高台上的三位长老,只能庆幸这时候身体不受控制,他不至于因为三位长老如出一辙的紫红肿胀脸失态喷笑。
同同样顶着紫红肿胀脸前来的宫子羽言语交锋一回,二人各选了一位新娘,正是云为衫和上官浅。
等那两人被侍卫带到执刃厅来,现场更滑稽了——
云为衫和上官浅的脸上、手上,青黑色纹路密布。不规则的纹路将白皙的皮肤分割成无数格,形如妖鬼,惊悚至极。
跟宫子羽、宫紫商、金繁和三位长老的紫红肿胀脸相映成趣。
【远徵这个法子确实不错,就是促狭了点,把长老们也卷进去了。】宫尚角百无聊赖地观察点评。
瞧着上官浅顶着那张诡异吓人的脸冲他自信地一笑,宫尚角心如止水。
看不到对方的真容,连恶心欲呕的应激反应都没出现了,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