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你强,人家没名没分我最起码没把人家肚子搞大让人家没安全感。”
“百步笑五十步,这种缺德事儿你怎么做的出来啊?”
安也再接再厉扎心:“季董,虽然你长相不错,但你性格恶劣啊!”
“大概是因为你这张脸实在太好看了,所以缺德的样子反而别具一番风味呢!”
季明宗不咸不淡的瞥了她一眼:“这么多年了,安总还没结束这个残酷的事实?看来脑子这种东西用多了,果然不好。”
赵嘉淮跟陈松阳看着二人你来我往的,憋着笑,不敢吱声儿。
拿着筷子的手抖的跟帕金森综合征晚期似的。
几个来回下去,安也战败。
她嘴贱,但胜不过季明宗刀枪不进轻飘飘的反驳她。
晚餐结束,季明宗急着走。
临了,安也抄起沙发上的外套:“我送你。”
电梯至停车场,安也打量着男人英俊的侧脸,眉眼间的端详懒的掩饰。
电梯急剧下降,临近停车场时,安也问他:“真上心了?”
“不然?”
“那怎么不结婚?”
“你以为我不想?”
“老狐狸被小白兔反杀了的过程我没看到,我表示很遗憾,”安也有些幽怨的叹了口气。
“很不幸,这将是你这辈子的遗憾。”
“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想骂你两句,骂完你我就舒坦了,你说我对你是不是有异样情愫啊?”安也嘶了声,拧眉纠结了一下他们之间的关系。
季明宗轻飘飘哧了句:“别为你的下流找借口。”
电梯门开,停车场里的凉风灌进来时,安也抖了一下:“我最近处境很艰难,你给我的那人,靠谱吗?”
“靠谱。”
“不靠谱怎么办?我能弄死他?”
季明宗:“自然,我只负责介绍,至于怎么用是你的事情。”
黑色迈巴赫车旁,季明宗睨了眼安也,余光瞥见她脖子上的细痕时,意味深长丢出一段话:“安也,人这辈子,逃不出的牢往往都是自己给的。”
这日晚间九点,京港又起了妖风。
安也我在后座昏昏欲睡,陈松阳的司机开车一路往郊区去。
直至身旁人戳了戳她,她才懒洋洋的先开演练:“不是带我去见人?”
“对啊!这不是来了?”陈松阳指了指车窗外的几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