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朝中百官尽数弹劾,殿下处置的也只有本官一人!”
听到毛骧的埋怨,詹同以为他觉察出了什么。
大脑飞快运转,正盘算着该说些什么才能不打乱朱标的计划。
可此时的姚广孝却猛的站起身子,似有几分惊喜般冲毛骧说道:
“毛兄若心有顾虑,不如给下官一锦衣卫令牌。”
“届时也请毛兄与詹同署衙对弈,下官去羁办那七名涉案官员如何?”
“嗯.....”
就在毛骧犹豫之际,詹同也明白姚广孝的意思,旋即跟着争抢道:
“本官也愿出面羁办那七名涉案官员。”
“我吏部虽是重要,可却也无丝毫立功的机会。不比刑部、更比不了锦衣卫。”
“若指挥使大人愿意分一份功劳于本官,本官自然牢记指挥使大人的恩情。”
看着两人目光灼灼,紧紧盯着自己的急切模样。
原本就是抱有得了便宜还卖乖心态的毛骧,此时断不可能将这次差事拱手相让。
毕竟这是他初次进入朝堂,摆在明面上的差事,他怎么可能将功劳白白送给眼前这二人?
之所以有那些个牢骚, 也无非是想看看此次案子究竟是福还是祸罢了。
“詹兄,你主管吏部,本就得太子倚重。”
“既然毛兄愿意让功,不如成全和尚我。”
“话虽如此。”詹同摆了摆手,摆出一副据理力争的模样,冲姚广孝正色回道:“可此次也是本官头次协理朝政,自当建些功劳。”
“詹兄.....”
就在二人假意争吵之时,毛骧轻咳一声,当即打断道:
“两位大人,即便下官再怎么不愿,可锦衣卫直属陛下、太子,断不能交给两位。”
“下官方才所言,也无非是想请教该如何处置涉案七人。”
“毕竟门外数十名朝臣都打算进言,诉说我锦衣卫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