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何罪?”
听到朱标询问,蒋瓛似想到以后不能行鱼水之欢的痛苦,声音沮丧甚至还带有些许颤抖回道:“属下....去除男人根本......”
“卿多心了!”
朱标转而冲老朱笑道:“父皇,这便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了。”
“咱们爷俩自己打趣倒是没什么,可话一旦传扬出去,味儿也就变了。”
此刻蒋瓛双眸紧紧盯着地面,可一对耳朵却竖起来仔细聆听。
但凡此刻老朱开口打趣,那方才去根一事便只是老朱戏言。
可让蒋瓛欲哭无泪的是,纵然他已经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听,可此时老朱却依旧未发一言。
无奈之下,蒋瓛冲老朱再次拜道:“属下这便去领罚。”
见蒋瓛说罢,当真打算去净身,老朱当即出言笑道:
“咱何时让你去净身了?”
“陛下方才不是说......”
“咱是说,应当让毛骧这种一心只想着富贵后代的官员净身。”
“若是将给咱办事的官员都给阉了,满朝文武岂不都要去除根本?”
“若有此法,今后谁还敢做咱朱家的官!”
听到老朱竟同自己打趣,蒋瓛如蒙大赦的同时,心中愈发匪夷所思了起来。
甚至......甚至就连脚下的地面也松软了几分,周围一切也都如梦似幻了起来。
毕竟自打进入暗卫以来,老朱的赏赐自然是没的说。
可老朱却也从来没和他开过玩笑。
其实这也并不奇怪,毕竟他们暗卫只是老朱手中的长刀,只是一件兵器亦或是工具。
天底下谁又会对一件兵器随意说笑,谁也不会对一个物件开口打趣。
可今日.....
老朱心情好似格外的好。
“你也算中用,待太子登基以后,在朝中也给你谋个闲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