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以后,意泽抗着盛知许回到了卧室,直直把她扔在床上。
盛知许连滚带爬起身,意泽拽着她的两条腿又把她拉回来。
“想跑去哪儿?找周唯君吗?”意泽额前的碎发掩着他那双嫉妒的双眼。
他扯下领带把盛知许的两只胳膊拴在一起,两条腿压住盛知许的腿。
盛知许扯破了嗓子抗拒,“意泽,放开我!”
意泽脱掉衬衫就俯身吻住盛知许的薄唇,他的吻似乎是惩罚,凶狠,不留情面,霸道又贪婪。
盛知许挣扎的越厉害,意泽越用力锁着盛知许的胳膊。
盛知许突然咬了一口意泽的唇,“放开我!柳烟一个人还不够吗?”
意泽冷哼一声,眉峰竖起,“柳烟不是那种下贱的人。”
柳烟什么都没做,没有越过朋友这条线,盛知许却总是无理取闹。
“那我是?”盛知许睫毛低垂,她冷眼偏过头去。
柳烟不是下贱的女人她就是?好脸色给多了。
意泽还没反应过来,盛知许一抬头直直地撞在意泽脑门上。
意泽瞬间觉得天旋地转。
“盛知许!”意泽努力眨了眨眼睛,他一伸手,盛知许白色的裙子被撕的粉碎,雪白的肌肤瞬间暴露在燥热压抑的空气之中。
云雨过后,意泽半躺在床边。
盛知许躺在浴缸里。
她骨头快散架了,她的锁骨,胸口,全都是那匹饿狼留下的痕迹,红色的瘀血落在皮肤上,盛知许只觉得。
意泽是一个报复心极强的人。
在浴缸里泡了好一会儿,盛知许用了很多香氛沐浴露,直到她一低头就闻到柠檬的清香,她才出浴。
吹了吹湿漉漉的头发,盛知许披着浴巾出来了,走到床边打开抽屉取出了避孕药,三两下倒在嘴里。
意泽起身拽住她的手,盛知许已经把药咽了下去。
意泽拽着盛知许细瘦的手腕,双眼赤红,“你就这么不想给我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