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人的医疗系统采购也是集中在四五月份,三月份肯定会有预算。
国内也是如此,在这几个人月拿不下相关负责人,接下来一年几乎都是白干,没有任何的奇迹发生。
现在季东来态度松松了,辛丽可以放开手继续干了。
漫天大雪中,2007年的第一场雪终于降临。和东北的白雪相比,这里的雪带着浓重的灰尘,握在手里不一会就是一摊泥。
“辛总,我今年早点回家,剩下的事情你来做吧。把计划做好了,我们下一年还要稳固增长,没事就提醒一下由三福,他那边容易犯毛病。”
作为企业的最大股东,季东来实际上比这帮人更加关心每一个产业的盈利状况,只不过现在心里还是有些理想化的种子在成长。
当下包括一元医疗在内的很多项目季东来已经失去了耐心,投资一个项目三年不获得回报,任何基金都会抛掉。
转移话题完毕,季东来让冉博把自己送上飞机,这次没有开车,把冉博和车子都留在了河北。
“回家去过年吧,别总跟着我了,现在手里也有不少钱了,在咱们的项目里面找一个,然后入股进去,以后吃分成吧。”
候机厅,望着冉博尽心尽力的样子,季东来有感而发。
当年自己是冉博这个岁数的时候一事无成,赚的也没有对方多,九九六零零七。
如果当年有冉博赚的这么多的钱,季东来直接会选择躺平,毕竟赚钱是无止境的。冉博这几年跟着季东来,几乎没回过家。
“季总,那我就送你到这,我去我闺女那边过年了,吵闹了好几年了,我一直不好意思和你说。年后我去东北接你,另外给家里老人带个好。”
听到自己可以回家过年,冉博惊讶之余差点笑出声。
“搁哪冒出的孩子?他们不都说你没结婚么?”
听到冉博这么说,季东来有些惊讶,脑海中各种信息碰撞,貌似冉博还是单身。
“单身不意味着没有自己的孩子,我讨厌婚姻,但是我不讨厌自己的孩子。一次意外,那个谁怀孕了,后来找我来了,我偷偷做了鉴定,孩子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