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酰长城让人把自己带来的花圈摆上,安安静静的坐在来宾席。
“高玉芝来了,我就说她没死,她没死,玉芝伱在哪……”
酰长城的人刚刚把花圈摆好,季忠路过,正好看到了以高玉芝和对方丈夫名义摆放的花圈,整个人疯狂了。
这几天老人去世对季忠的打击不小,对方懦弱的性格暴露无遗,脆弱的情感几乎是没有任何的意外崩溃了。
当季平告知对方高玉芝利用了对方以后,季忠整个人都快癫狂了,现在看到了高玉芝的名字,整个人开始抓狂。
季忠的媳妇和季东涛拉着对方,好不容易把对方送到后面,引来各家宾客一阵不明所以。
“悲哀,到现在还在怨恨你爷爷,丝毫不记得别人的好,只记得娘们儿,昨天晚上去高玉芝的坟头哭去了,你老婶儿大半夜给拽回来的,早知道就不应该让他来。”
看着自己兄弟的背影,季平更多的是怒其不争,房子是季横给买的,媳妇是季横给娶的,工作也是季横给找的。
过日子只剩下一张嘴,结果混的最差劲,老人有病之前给对方补贴的还最多。
“你和我大姑商量一下,签个协议给他们,那套房子咱们不跟他争,现在那房子还是我爷爷的名字,这次回来爷爷都跟我说了。”
“就担心他管不住家里,脑袋瓜缺根弦,媳妇要啥给啥,真的把房子卖了担心他去要饭。现在房子给他们,让他们自求多福吧!”
“明里暗里哪里是哭坟,那是演戏给你们看争取同情心,那套房子现在价值二百多万了,老人走了按理说该平分财产了,他能够拿出来才怪呢。”
“但是你们记住了跟他们约定,房子不允许卖,如果卖了就要分钱,不然他媳妇肯定登了他,那个没用的样子哪里是个爷们儿,真丢人。”
季东来没有季平对季忠的同情心,更多的是记住了老人的嘱托。
季忠的举动虽然荒诞,但是眼神一点都不涣散,明显是在表演,这个时候了还在为了自己的利益盘算,季东来心中感到一阵深深深的可悲。
从季东来家里到选好的坟地,距离一公里,道路上车排满了,清一色市面上很难见到的豪车,当地人第一次见到这种阵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