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看到老者在这边维持秩序,只能把小心思收起来。
又过了几天,村长把芦苇荡跟前的几个村子村长聚集起来,大家一起干活出资,整车运输。钱坡亲自现场监督,为了加快进度,钱坡把内蒙大片刀引入这边,割芦苇一扫一大片。
季东来知道这边开始自己割芦苇,直接从国内弄来汽油驱动割草机,整个造纸厂的进度明显加快。
“诶,别用嘴尝,傻逼啊?”
半个月,钱坡那边开始弄次氯酸钠,看着牛奶一样的白浆,不知道本地的工人怎么想的,拿着瓢舀了一下就要喝,钱坡上去就一脚。
大胡子看了一下钱坡,接着两人在车间就轱辘起来了。
翻译和车间的管理好不容易把两人拉开,钱坡的鼻子都出血了,大胡子的胡子被钱坡抓下来一把。
“钱工,他说是为了测一下这个次氯酸的浓度,你冒犯了他!”
翻译那边听了半天才明白,钱坡那边擦了一下鼻子里的血,好半天。
“傻逼啊,那是酸,漂白剂,容易把他的嘴巴都烧坏了,会死人的,翻译给他听!”
面对大胡子,钱坡那边一阵没好气,第一次见到这么二的人。
“钱工,他说以前的中国人就是这么教他的,让他尝一下,说这样准!”
大胡子那边各种委屈,钱坡那边祖宗都快骂出来了。
细问才知道,是钱雪管理这家公司的时候,那个金总告诉本地人这么做的,大胡子习惯了这种办法。
钱坡特地看了一下对方的嘴巴,结果发现对方的嘴都坏了。
再看看本地人,也没好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