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黎温荞咬着唇,小声呜咽着,然而身后的男人丝毫没有减轻力道。
她紧紧攥着床单,几滴泪珠砸在白皙的手背上。
“现在知道疼了?”男人柔软潮湿的唇贴在她耳廓,引得她一阵战栗。
“一边和小叔子拉拉扯扯,一边在我床上舒服到哭。黎温荞,很有本事?”
“我没有……”
“没有?”男人边说边狠狠地撞向她。
她承受不住,半个身子趴在床上。
“寒西,轻点,求你了……”
大概是听到她喊他的名字,男人的动作轻柔了几分。
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她被翻了个个儿。
男人俯下身,嘴唇沿着她脸上的泪痕,落在她鼻尖右侧的位置——
那里有一颗他最爱吻的痣。
“你叫我什么?”男人问。
“寒西……”
男人似是不够满意,轻咬她。
她闭着眼,羞羞答答地叫了声“老公”。
耳边一声低沉的笑。
她双手攀上他的肩,双腿渐渐夹紧。
她知道,想让他快点结束,就得好好配合。
“懂事。”
男人话音刚落,房间内便响起了跌宕起伏的喘息与嘤咛。
末了,叶寒西掐着她的腰,失控般趴在她耳边,胡茬磨得她一阵酥麻,“黎温荞,我迟早得死你身上!”
……
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黎温荞看向台灯照射下的床头柜。
床头柜的抽屉里,躺着她白天拟好的离婚协议。
她发呆,一时不知该不该在今晚交给他。
浴室门打开,叶寒西一身水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