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周一白呢?
他是不是能看到什么,或者有他自己的知道一些事情的方法,于是在变相的提醒我?
我的目光在教室里每一个孩子的脸上扫过,小芳说,林子是第一个看的,狗娃是第二个看的,她是第四个。
那第三个孩子,是不是也在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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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林子和狗娃的死和七夕那天的事情有关,今晚第三个孩子,就要出事了。
最后,一个坐在角落里的男孩子吸引了我的注意。
那孩子八九岁的模样,手里捏着笔,却不时地东张西望,眼底脸上都是慌张。
我下意识地就往他那边走,可刚走了两步,就被周一白拦住。
他拉着我,指着旁边的一个吊儿郎当的男孩子,“不行不行,你来给他解释吧,我实在杠不起。”
我只好停下脚步,这男孩显然就是个刺头,说做这问卷没有任何意义,是村长给他家拿了两斤肉,他奶奶才带他来的,等他上完六年级,就不上学了,要出去打工,所以也根本不想配合我们。
我正准备给他讲大道理的时候,刚才我注意到的那个坐在角落里的小男孩就突然大叫了一声,朝外面跑去。
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这会家长老师都不在,我们只能跟着跑出去防止发生意外。
夏天教室都开着窗,完全不隔音,隔壁的家长们也都出来查看情况。
最后家长和几个小学老师追上去,村长则是把我们拦下来,让我们忙我们自己的事情,说那孩子家里有点事,让我们不用担心。
我们自然也不方便追问,停下脚步,我一转身,就看到周一白并没有追上来,而是站在教室门口,脸上的表情平静,显然对这件突然发生的事情并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