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你们有事找叉叔算是找对人咯。”
“……诶,你们这俩小伙子怎么脸色不太好?”老板把煎饼递给我俩,“家里的事不好处理么?放心,估摸着等一会叉叔就来了,没有他不能解决的。”
“呵呵呵。”周一白干笑了两声,付了煎饼钱,“老板,这一大早上就听你讲这么渗人的故事,我俩脸色能好么?”
老板摆了摆手,“我这不是让你们放宽心么,叉叔什么都能解决。”
我和周一白对视了一眼,没再说话,拎着煎饼,缩着脖子往回走。
“我就说叉叔是故意给咱俩练胆。”走了好一段,周一白才开口道。
“但你别说,你的那种心理安慰方法还挺管用的。”我转头看他,“起码咱俩昨晚谁都没害怕吧,这可能就叫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吧。”
周一白脸色像是吃了屎一样难受,嘟囔了一句,“你是睡得香,敢情就我一个人练胆呢。”
昨天晚上都过去了,这天都亮了,更没什么害怕的了,我俩磨磨蹭蹭地走回到工作室门口,才看见叉叔骑着破自行车来了。
周一白咬了咬牙,“看我一会不把他自行车轱辘卸了我不姓周。”
“哟。”叉叔看到我们,“看样子昨晚睡得不错啊,一大早就出去买早饭,买的煎饼啊?给我买一个没有?”
周一白正要说话,我伸手拉了他的袖子,“叉叔,昨晚我俩睡得挺好的,睡得早,起得就早,不知道你会来这么早,没买你的煎饼。”
听我这么一说,周一白嘴边的话也咽了下去,大概是怕叉叔抢,直接拿起一个煎饼开吃。
叉叔狐疑地看着我们两个,顿了会才问,“什么都没听见?”
“应该听见什么啊?”煎饼还有点烫,周一白嘴里一边嚼着煎饼一边吹气,一边含糊不清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