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进村就行。”叉叔摆了摆手,又顿了顿,才看向我和周一白,“你俩还不下车?等着我一个人去玩命呢?”
我拽了拽脸色难看、额角上隐隐有汗的周一白,一起下了车。
从岔路拐出来,就能看到远处小望夫石村里的灯光,不知道为什么,从这里远远的看去,那些灯光就像是风中的蜡烛,摇摇曳曳的样子,仿佛吹口气就能吹灭。
站在路上,叉叔抬头看了看天空,眉头皱得比刚才更紧了,他转头看向周一白,“大白,来,把罗盘给我。”
本来以为叉叔给周一白起了个“昵称”,周一白肯定要反驳的。
可他这会,抱着怀里的包,脸色白的快要没有血色,半晌才道,“叉叔,可能要出事。”
叉叔转头看着他这副模样,也知道不会是无缘无故,他往停车的岔路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问,“你小子最好真的有事,别是胆小不想进村,想回车上去陪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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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白把怀里的包往叉叔的面前递过去,“这包我一路上都背着,在车上就抱着,吃饭的时候也放在旁边,从来没离开过视线。”
“丢东西了?”叉叔赶紧把包接过来,里面可都是他这么多年攒下来的宝贝,万一丢了什么,他得心疼死。
刚刚周一白就没有拉上拉链,叉叔把包一敞开,借着月光就看到他的宝贝们上面,静静地躺着一个踩扁了的易拉罐,易拉罐上好像还有污渍。
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照过去,那污渍是褐色的,看样子应该是血渍。
“胡同里的那个老头?!”我脱口而出。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他,可直觉就觉得应该是他。
周一白点点头,“你们还记得李建波说的,是一个捡破烂的老头教他的那个阵法么?叉叔,会不会就是……可这包一直在我身上,胡同里那个老头撞了小天一下,但也没靠近我啊,这易拉罐怎么会在我包里啊?”
“莫不是要出事?”叉叔的脸色更沉重了,他拿着易拉罐仔细地看了会,突然转头看向我们,“你们说那个老头在哪遇到的?”
“就是咱们从工作室出来的时候,他从胡同里迎面走过来,他背着个很大的编织袋子,里面都是饮料瓶易拉罐。”我看着叉叔回道,“他从你旁边过来,撞了我一下。”
叉叔猛地一拍大腿,“坏了!叉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