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注意到它,主要是这乌鸦又先来我这边转了一圈,才飞进堂屋。
等我们吃完饭,第三只乌鸦就来了。
周一白叹了口气,“哎,果然是没有悠闲的命哦,走吧,去听听什么事。”
我们出门的时候,唐大爷也把叉叔叫进了堂屋,没多久,叉叔就出来了,脸色不算难看,看样子事情不太难办。
叉叔带着我们俩回去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道,“说是有个驴友,去黄河边的金晖大峡谷徒步,失踪了,已经5天了,搜救队和志愿者一直在找,也没找到,估摸着人是没了,让咱们去把尸体找到,再把尸体交给搜救队,事就结了。”
“听着不太难哦。”周一白看了我一眼。
我赶紧摇了摇头,“但是咱们这装备是不是不行,这五天估计外围都是地毯式搜索了,往里面去,咱们得有补给吧?而且咱们都没徒步过,没有经验,说不定要迷路。”
周一白有些无奈地看着我,半响才道,“你忘了?咱们有叉叔,叉叔会算卦,还会用罗盘定位,他肯定知道驴友在哪个方位,咱们基本上就是直线过去,找到尸体,然后给搜救队定位,搜救队进来把尸体带出去。”
叉叔嗤笑一声,“想得可真美,走吧,得先进城搞一身装备,听说那地方没开发过,现在又是夏天,路不好走,又有蚊虫,而且人家既然是徒步爱好者,又敢独行,证明本身是有点本事的,这都遭了殃,就算知道尸体大致方位,路也不见得好走,路不好走,就不好找。”
周一白突然想起了什么,“我想起来,我小时候,有人来找我姥姥算,说家里有人失踪了,我姥姥给算了那个人的大概方位。”
“但是那地方其实已经反反复复找过好几遍了,可我姥姥说,必须是要三个属鼠的人,不能有其他人,在早上八点之前到那个地方去,才能看到。”
“结果还真是,家属找了三个属鼠的,一大早就去那边的一个小山坡找人,刚往上走几步,就看到那人倒在地上,已经死了好几天了。”
“身边一点遮挡都没有,可这么多天,就是没人能看见。”
周一白说着有点唏嘘,“那是我同学的爷爷,本来他家挺好的,他爷爷特别疼他,结果有一天,他们全家都在家里看电视聊天,他爷爷突然指着窗外说,有小孩趴窗户看,他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