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思就是不能吃这里的东西了。
周一白犹豫了下也想起来什么,低声跟我说,“你还记得那个农家院不?我倒现在都不知道咱们吃的到底是啥,反正只要想起来就反胃。”
听我们不吃,周行远就像是故意要唱反调,他走过来,“你们可真奇怪,住都住了,还怕人家害人,那就不要住啊。”
叉叔看着他慢悠悠地道,“你应该知道救援队的人都中了蛊吧?这地方的人擅长什么,你们来之前,应该也都查了吧?就算蛊虫不致命,明早起来,人家跟你要个百八十万的解蛊费,你说值不值当?”
周行远都已经拿着筷子夹起来一块肉了,听了叉叔的话,犹豫了会,又放下了筷子,回到一边,从包里拿出面包和水,闷声啃了起来。
晚上睡觉之前,叉叔说我们三个轮流守夜。
守夜这种事就不用他们了,我让叉叔他们放心睡,我来守夜,毕竟我守夜我也可以睡觉。
叉叔既然都知道了,也没推辞,跟周一白两个人很快就打起了此起彼伏的呼噜。
我的梦里安安静静,什么都没有,于是我就坐在桌边盯着桌上的肉。
刚过了没一会,我就看睡在最边上的周行远爬了起来。
他坐起来等了会,见我们三个都还睡着,就悄悄地穿上了衣服,又把自己的背包从地上拎起来,然后蹑手蹑脚地往外走。
起夜上厕所肯定不用背着包啊,他这显然是要自己走。
我赶紧醒过来,把周一白和叉叔叫醒,就先跟着周行远往外走。
他在屋子里面轻手轻脚,可出了门就开始狂跑,目标就是村子后面的山。
显然是等不及明天再去山上找入口了,既然知道大概方向,就要自己去找人了。
大半夜的我怕惊动村子里的人,也不敢喊他,好在月光还算明亮,眼见着马上要追上他,可他突然往旁边的岔路一拐,等我随后拐进岔路,岔路里却已经没有周行远的身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