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战俘,他们落入敌人的手里,更是只能任人宰割。
从他们的身上,实在是聊不出什么,我也就放弃了,把他们都送走,我就回了酒店。
周一白估计是跟周三哥提出了抗议,冬天实在是太冷了,他也不去阳台上晒月亮了,可能是周三哥给他换了个修炼的方式。
我站在阳台上,想着之前我和巫庚在这聊天,我在这背图案的时候,他其实也就一直在我旁边站着,我根本就没看到他做什么,那他到底是怎么从我的梦里逃出去的?
他还说过,在我的梦里他就用不了术了,难道这一句话也是骗我的,其实他可以用术,是为了降低我的防备才这么说的么?
我正想着,便听到门响,叉叔从外面走了进来。
我赶紧醒了过来,从房间走出来。
叉叔看了我一眼,我估摸着叉叔这时候要是对着别人,大概是要问“还没睡或者睡不着么”一类的话,但是对我就没必要问这些了,毕竟他见过我一秒入睡。
“叉叔,我还有些事想不明白。”我说着给叉叔倒了一杯热水。
叉叔脱掉大衣,坐在沙发上,端起水杯,吹了吹,吸溜吸溜喝了两口,暖和了一会,才开口道,“这件事上,确实有咱们先入为主的想法,虽然没有人说过,可我们都默认了进入你梦里的人,就不会离开了,谁也没想到会有人离开,所以也根本就没有防备过巫庚。”
“在我们看来,巫庚在你梦里,你随时能把他送走,他没办法从你梦里离开,那他折腾其他的事有什么用呢?我们当然会倾向于相信青铜豆上有邪术的说法。但这不是坏事,你对自己的能力也有了更多的了解,再慢慢研究就是了。反正梁先生不是说了么,这半年的时间,就是留给大家让大家进步的。”
他开导完我,才接着问,“那你说说吧,有什么事想不明白,我跟你一起琢磨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