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序也不挣扎,熟练地圈住他脖颈。
贺庭洲抱着她走进卧室,丢到床上,她在床垫上弹了一下,人还没来得及坐起来,就被他按了回去。
他的手在她腰上的痒痒肉捏了捏,霜序就开始像条鱼一样在他怀里扑腾起来,笑得脸都红了:“痒,别弄……你干嘛啊!”
“找找开关。”贺庭洲说,“我的甜瓜公主呢?”
“……”
*
婚礼是一个可以尽情放纵的日子,在这一天喝醉,似乎是一件顺理成章的事情。
哪怕是沈聿这样极少失态的人。
他喝得酩酊大醉,是岳子封送他回的家。
翌日醒来已接近中午,宿醉后的头痛伴随着一种从骨头里透出的疲乏。
他走出卧室,去倒了杯水,窗帘紧闭的客厅里光影昏沉,沈聿打开窗帘,沙发上岳子封呻吟着坐起来:“卧槽,我的腰……”
“你怎么在这?”沈聿问。
“你还有脸问,你昨天醉那么死,我怕你半夜吐死了没人给你收尸。”岳子封揉着腰从沙发上起来,“有吃的没,给我弄点吃的。”
“龟粮你吃吗?”
沈聿站在生态鱼缸前,拿着一只精致的镊子,正夹着龟粮给乌龟喂食。
岳子封一脸纳闷地凑过去:“你什么时候养的乌龟?”
“三个月前。”
这只龟圆头圆脑,长得挺可爱,岳子封认起来了:“这是妹妹以前养的那只吧?不是丢了吗?”
沈聿没否认,喂完乌龟,把它放到阳光充足的地方晒太阳。
这只乌龟在霜序从沈家搬走的那一天莫名失踪,半年后又神奇地出现,兴许是因为燕城的冬天太冷,西非侧颈龟并不耐寒。
没人知道它去了哪里,这半年经历了什么,它毫无征兆地消失又自己平安归来。就像它的名字,叫归归。
发现它的时候,它在霜序房间的洗手间里,王嫂慌忙把它抓起来,跑来问沈聿:“要不要给霜序小姐送过去?”
沈聿说不必了,她不需要了。
她的鱼缸已经搬到太和院,里面养着贺庭洲送她的那条鱼。
沈聿把乌龟带回自己的公寓,买了生态鱼缸养起来。
它无忧无虑,每天除了吃龟粮就是晒太阳。
这种乌龟的寿命有30到50年,它还有很长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