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翻涌的雾海之上,又一次绽放开了一朵有着诡异色泽的混沌之花,不远处正在与一众分身激烈战斗的一众猎杀者们,在感受到这股爆炸所带来的波动后,当即便与身前那不知真假的人族身影拉开了距离。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人族的本体不是在这边的吗?为什么会有人在那边启动了底牌?”
“该死!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它们一脸凝重的叫喊着,仿佛是要把那淤积在内心深处的负面情绪全都释放出来一样,但刚刚正全神贯注地与那些分身死斗的它们,又怎么可能会有那个精力来关注远处发生的一切呢?
“戴拉德!是戴拉德它受到了那个人族本体的袭击!”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就在它们一边躲闪着分身们的攻击时,那弗拉基米尔终于是赶到了这边,它大声叫喊着为在场的众人传递出了情报,一份已经过时了的情报。
“什么?!”
“戴拉德遭到了那个人族本体的袭击?”
重伤未愈的沃拉德一个闪身躲过迎面劈来的大剑后,瞪着它那被高温熏灼的干燥眼睛望向了那身上不见半点伤痕的弗拉基米尔,一脸难以置信的指着那挥舞着烈焰大剑的身影咆哮道。
“那我这里的又是什么?!”
它刚刚可是被这个人族狠狠地攻击了半天,要不是它的战斗经验足够丰富,再加上还有不少的宝物作为底牌的话,此刻的它早就已经被这个该死的人族斩断、切开、剁碎,然后用烈焰烧成灰烬了。
结果你现在告诉我,让我挨了这么多毒打的家伙,居然只是那人族的分身?!
开什么玩笑?!
你当我这么多毒打都是白挨的吗?!
分身的战力和本体的战力,它这个亲身体验者会不知道?!
虽然沃拉德很想这么说,但戴拉德那家伙作为它的副官,已经一起共事了数千年的时光,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它在清楚不过的了。
既然能够把它逼到使用出主人所给予的底牌,那么就说明戴拉德那家伙判断自己所遇到的是本体而非是分身,且哪怕自己拼尽全力也无法在对方的攻击下,苟延残喘到支援的到来,也只有这样,它才会将那宝贵的底牌用在这里。
“该死!”
沃拉德怒骂了一声,随后一边躲闪着那不断斩来的大剑,一边向那弗拉基米尔怒吼着询问道。
“既然连我的副官都已经启动了底牌,那为什么这个该死的分身还在发动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