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寻着声调抬眼一瞧,晏修已经一个纵身,双脚落到了庭院的地板上。
花锦一见到晏修,立刻如临大敌似的行了个礼,忙不迭的就逃走了。
严诺温文一笑,对着晏修道:
“瞧你把花锦吓的,逃的跟个兔子似的。”
晏修三步并两步就到了严诺的面前,语调里带了些撒娇的况味儿:
“夫人尽冤枉我,我哪里有吓唬她,是她自己有眼力劲儿,知道不该打扰我们才识趣的跑走的。”
说着话,晏修对着严诺竖起了三根手指,言之凿凿的发誓道:
“我向夫人发誓,我从来都没有在西台大街里寻花问柳过。”
“除了去西台大街那边办过几次差事,其他时间我真的从来没有踏足过西台大街。”
“夫人一定要相信,夫君我的身体是纯洁无比的。”
得,大尾巴狼又开始撒娇卖弄了。
严诺对上这副说辞也是无可奈何,话锋一转,将话题引到了别处:
“早朝后皇上单独将你留下,可是有什么要事?”
说到了正事,晏修立刻将大尾巴狼的性情收敛了起来。
他没什么表情的点了点头,想了一瞬,随即又立刻摇了摇头,忙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