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仔细观察,女孩眼角微微泛红,似是哭过。这也正常,每次她爸爸来看她,小梦见都会开心得睡不着觉呢,眼睛干涩可不就是会流眼泪吗?父女俩感情真好呐,女人欣慰微笑:“记得关窗!你春伯说了,看这天气待会儿有一场大雪呢!”
“是!谢谢千鹤子婶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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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欢喜关窗,认定是食梦貘编织的美梦也好,还是某种不知名的掌管时间的大妖怪也好,重来一次掌握先机,她一定可以做点什么,避免那个最糟糕的结局。
女孩跟着婶婶来到庄园,正好遇上爸爸和村长、美叶院先生坐一起用早餐。父女二人默契十足,只一个眼神,梦见便明白爸爸同样保有那噩梦一天的记忆。她愈发信心满满,自己一个人恐怕会顾此失彼,但是有爸爸在诶?肯定没问题哒!
问题大着呢。
天马出右卫门几乎拿出毕生的演技才克制住泪水不要沿着眼角滑落,极力镇定地笑着,帮忙遮掩女儿言辞语气上的漏洞。
他不想再失去梦见了。
今天早上——呵,多奇怪的说法——不过的确是今天早上,天马先生错愕发觉自己好好从大客房醒来。这不应该,即便昨晚头痛欲裂,人也莫名昏昏沉沉醒不过来,外界闹得太厉害,他也可以断断续续听到些只言片语,知道大家错把自己当作杀害银次的凶手,女儿也因尝试为自己辩白受了大委屈。
梦见的委屈与自己的冤屈都可以归结到银次的死,然而他怎么可能杀银次?!!
认识那么多年,在梦见出生以前,他们就在擂台上不打不相识,成为至交好友。梦见回到九尾村,天马家族与九尾家族共同保守的秘密“天魔太郎”害她受尽村人白眼,全靠银次这个村长主动将女儿藏在羽翼之下护她周全。他们顾虑那个秘密无法将这段友谊宣之于众,拼尽全力维持世仇的表象,没想到竟给了歹人可乘之机!
绝对是栽赃嫁祸,可是谁在栽赃,又怎么做到的?
天马失去挚友,悲愤交加,坐起来努力回忆案发细节,誓要替所有受害者讨回公道,就是头太疼、咦?男人迟疑片刻,抬手抚摸理应有一道口子的头顶。
没有,恢复得有那么快吗?
他用力握拳,感受身体里源源不断的活力,那股害自己与好友在九尾之屋稀里糊涂昏睡过去的力量消失了。
催眠药,镇定剂,还是中了其他别的什么药物?
没准体内现在还有药品残留,这是破案的重要线索!天马不敢耽搁,不再探究伤口为何消失不见,掀开被子跳下去就冲到门口敲门,大声呼喊外面看管自己这个疑犯的家伙赶紧过来采血取样。
“取什么样?”九尾银次打开房门,粗声粗气地问,“市长先生,你没事吧?”
看着那张熟悉的脸,看着那双隐藏关切的眼,纵使天马出右卫门可以在会议上力排众议推行联合而非合并九尾村发展妖怪旅游的计划,如今也只能张张嘴,将那些论据充分的主张抛之脑后。
“嘿,你做什么?”
九尾村长压低声音慌乱张望,确定走廊没人,赶紧挣脱挚友的拥抱,把明显不对劲的他推进去,反手锁门,生怕有人发现他俩关系好。真是的,要提前知道路过出右卫门的门口会出这种事,自己就换条路,不特意过来找机会调侃这家伙难得来一趟,还要忙公务没法和宝贝女儿享受庆典快乐贴贴了。
天马搓手傻乐:“我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梦到你死了。”
“滚滚滚!”九尾狠狠锤他一拳,“梦而已,多大人呐,还害怕这些!咱身子骨硬朗着呢,你怕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