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却不曾听闻过,想必也是岳父夹袋中的好手,不过他会全程跟着我,岳父也叮嘱过,一切事务多与此人商量,由他做主。因此,他才算是主将,我不过是个门面上的摆设,捞了军功就算。”
新城点点头:“还是父皇想的周到,有此沉稳之人暗中操持局面,想必夫君此行不会头疼了,安安稳稳的混得军功就好,莫要贪多冒进。”
崔尧点头道:“我自省的,只是我发觉此次随行之人果真不少,到时怕是不好管理。除了崔氏六百私兵之外,三日前在长孙府上又被你舅舅塞了三百私兵,还有长孙诠那个累赘。除此之外,还有王睿渊那个夯货也混了进来,咱家本就亏欠他太原王氏,爷爷替我满口答应了,我也不好质喙,如此又是三百私兵。
还有崔无面、崔无颜两个面瘫也要随行,师父家的纨裤子也混了个校尉,陈叔也被父亲塞到了队伍中做亲兵,说是他在雁门关一代还是两百多弟兄,一并带上。
如此算下来,不说你父皇给配给的五百押运兵,只是私兵就有一千四百余人。这加起来就小两千人了,我一想到要统御这么多人,我就头疼的紧,不说正兵,光私兵就分了五个派系,想想也让人头皮发麻。”
新城默算了一下,说道:“不是三个派系吗?咱家八百,长孙家三百,王家三百,怎么看都是咱家里势力大些,你头疼什么?”
崔尧说道:“咱家的八百人,有奶奶的手里的弓骑兵,大伯手里的死士营,还有爹和陈叔的二百游侠,怎能混作一起算?他们连面都没照过,到时他们自己不起龌龊都算好的了,更别说如臂使指了。我只盼姥爷指派的后手统御力强一些,莫要一盘散沙才好。”
新城安慰道:“总归是第一次出征,多学学看看,以后再有这类事,想必会好些。”
说罢,又想起什么,转念说道:“那长孙诠可是不好相与?若是他敢在途中出幺蛾子的话,夫君不妨拿他祭旗,反正名正言顺的,旁人说不得什么。”
褚欣儿插言道:“不可,长孙大人既然将那人塞到了夫君帐下,说明他老人家已经在夫君身上下了注,如此示好的举动,怎能因为一点个人的龌龊就将长孙大人的好意拒之门外?妾身虽不懂朝政时局,可也曾听父亲平日里分析过,长孙大人的政治生命以后还会很长,不可轻易树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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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尧想了一下,点点头,认同了褚欣儿的看法,虽说他也不知道长孙无忌为何要频频示好,可人家那么大一个人物,给脸就要接着,万不可由着性子行事,无故树敌。
“此事欣儿说的不错,我能和他起争端,甚至揍他,可说到底,绝对要保住他的命,此事关乎对方的政治考量,不可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