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城奇道:“怎么你也这般说,父皇也说过对舅舅一家敬而远之,你也这般说,难道他还真的是个了不得的人物?现在也不过是个没有实权的外戚罢了,真不知道你们为何如此看重他。”
崔尧心说我也不知道历史会不会有惯性,万一人家还是岳父的托孤重臣呢?说不好,还得留些香火情才是。
…………………………
时间转眼就到了出征的日子,今日乃是贞观二十三年十月初十,崔夫人得知出征的日子早就找人算过,这日子算是个顶好的日子,宜远行,宜行猎,就是也宜安葬这点让崔夫人有些膈应,气的少给了道士不少钱。
崔尧顶盔贯甲的站在明显超标的行伍跟前,一刀斩下被饿了三日的公羊头颅,大喝道:“出征!”
“喏!”
“好!”
“是,少爷!”
“站半天了,总算有动静了!”
“嘿,我鞋呢?”
“直娘贼,你也敢动洒家的刀?”
随着稀稀拉拉的应和,还有叫好声中,崔尧狼狈的走下高台,骂骂咧咧的跨上骏马,开始了崔尧的第一次军伍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