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父这才问出之前的疑惑,“你们二位在门口处所提到的杨秀才,可是名为杨旻昪?”
“是他。”
“那就难怪了,当初文昌回乡后给我们报信,说冠之和杨秀才一起离开郡城,要去晋州之外参加什么文会……谁知之后冠之便再也没有了回音,我们也不确认他的行踪。”
“文会?”言淡抿了些茶水,“请问这位文昌,可是姓钱?”
“是的。”
钱文昌,和褚冠之同乡。
连着杨旻昪、何燕绥与周云生,五人一起联合作保。
其余四人皆命丧别院,只有这钱文昌完好无损的回了岳川县。
言淡和褚父又聊了几句,便道了别。
两人出了门走到远处树荫下,陆明远也察觉了不对,“那钱文昌为何要说谎,杨秀才分明未出郡城,怎会和褚秀才参加什么文会……”
“他只是想拖延时间罢了!”言淡静静望着枝头树叶,被风吹得摇摇晃晃,“只要褚父认为褚秀才没出事,便不会报案。这事时间久了,褚秀才的行踪不明,再加上他的供词,讲述对方出了晋州,失踪地点不明……”
陆明远悟了。
“查案范围皆按地区划分,如果不在晋州,那褚家人还需去外地告官,不仅时间耽误了,也彻底牵扯不上郡王府。”
“是这个道理。”言淡赞同颔首。
陆明远叹出一口气,“可惜这晋州官官相护,如果在其他地方,只需联合这些家眷一齐状告,便能光明正大的调查。”
“何须等官府调查。”言淡摇头,“咱们奉公门也有分部设立在附近,让这些家眷直接去分部状告,这么多秀才失踪,兹事体大,奉公门也算是师出有名,可顺着这些尸骨查那郡王府。”
“是啊!”
两人商量好,决定返回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