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还有个说法便是,人与天地相通,其机在目,只要毁掉其目,便没了阳窍,无法感知这世界。
他便用辟邪之木,插入陈鹭的右眼,又把她放在附近的桃树之下。
做完这一切,华鸿心安下来,念起了旧情。
给妻子整理好仪容衣衫,画上精致妆容,这才离开。
回家后,他便卖了马车,换成了驴车。
家中仆从也被遣散,只留下自己最信任的两个老仆。
就这样等女儿华文柳长大,以为一切都过去了,他每日钓鱼之余装扮装扮自己,乐在其中。
谁知允娘竟找上了门。
华文柳本就因仆从之事对他产生隔阂,同样是闺秀,她却需要每日操劳忙碌,一双细嫩的手被磨损到粗糙起茧,成了其他闺秀口中的笑料。
更怨念父亲借着女儿的名义购置首饰脂粉,人人都称她挥霍无度,导致坏了名声无人提亲……
华文柳找华鸿质问母亲去向,久问得不到回答,气了些许时候,便威胁要回陈家请人去找母亲。
这下华鸿便慌了,又哄又劝,态度的大幅度变化更让华文柳怀疑生母之安危。
她开始悄悄和洒扫嬷嬷打听之前的事,还意图去衙门办路引。
华鸿早就让守门的老仆留意女儿的动向,明白其意图后便起了杀心。
在茶水里下药,然后将昏迷的女儿绑起来。
老仆年纪大,还未到宵禁之时便睡了。
他悄悄将驴车取出,从华宅后门而出,一路来了桃树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