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吴婕点了点头,“这匠人与小的丈夫还算相熟,因此价格能便宜些许……徐家老爷子的病实在是花钱,我这才好心替他们节省一点。”
“你可知那两名匠人在何处。”
“知道的。”吴婕说出两个地名,“小的曾陪丈夫去送过东西,所以还记得位置。”
言淡听这两处地方均离案发现场有些远,来往途中还会经过闹市区,应是不可能挟持人去家中了。
想到此处,她又问,“这几日你可有在附近见过那两名匠人?”
“没有。”
言淡颔首,“你可知徐二年的父母去了何处?”
“他们啊,也是辛苦人,因为徐家老爷子的病要花许多银钱,京中的苦力活都干遍了,好不容易找着了个轻省些的活计,价钱还高,唯一的坏处便是夫妻两都要背井离乡去到蓟州,之后回来便难了……”
蓟州……
实际也不算远,已经是离京城最近的一个州了。
但蓟州毕竟是一个州,面积并不小,不知这徐家两口子具体在何处。
更何况如今路途不便,又少有人能以马代步,许多活计除了年节没有假期这一说。
因此难以回家也是可以理解的事。
言淡又问了几句,并未发现可疑之处,便带着捕快离开了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