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窗沿上找到了几道印痕,还有利器刮过的痕迹。
“凶器是弯曲的铁钩。”尤悠观察着尸体,似乎害怕汗水污染了现场,时时刻刻拿着布巾准备擦汗,“伤口肿胀,皮肉外翻,边缘不规则,部分肌肉撕裂成丝状……这边还能看到个细小的刮痕。”
袁承继刚好走了进来,外边的太阳太大,晒得他双颊发红。
他想起了之前的案子,兴奋地接了话,“铁钩,难道是鱼叉上的钩?”
“不是,这钩的弧度更大。”尤悠迅速回答了。
“好吧。”袁承继相信了尤悠的说法。
他对屋内的臭气和燥热都毫不在意,双手把玩着腰间悬挂的玉佩,“刚问了一圈……附近的几户昨夜都没听到什么动静,也没瞧见可疑之人。”顿了顿,袁承继又猜测起来,“难道死者是睡梦中突然被害。”
“应该是了。”
赞成的声音从窗外传来。
众人望去,连呈的脸突然出现在窗边。
她刚才蹲下时见着了外边的脚印,还在外侧窗下的墙壁发现了些许血痕,“这窗外有脚印有血迹,我猜是凶犯站在窗外,用铁钩勾出了死者的喉咙,用力撕扯出伤口,死者被痛醒却已发不出声音,之后失血过多而死。”
几人一言一语,将作案过程推测出了七八成。
这些内容和言淡的推测相近,因此她赞许地点了点头,顺势表扬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