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狭窄的密闭的空间。

狐白抱着衣裙不知所措：“我不想。”

声音从试衣间飘出来。

两人隔着一个门板对话，杨清背靠着，他头微微侧向里面一点，然后开口说：“你先试试嘛，试试也不一定要买。”

狐白：“……”

她大概已经习惯兄长的套路了。她刚才就是被忽悠着戴上了一顶草帽，然后手上就多了一套衣裙。一会等她换好了出去肯定又要被忽悠着买下。

……

……

这只是一套非常朴素的衣裙，颜色不太鲜亮，身，穿着方式也并不复杂，因此只过了一小会，狐白就换好衣服出来了。

出门正对面的就是镜子。

当然这个时候也用不着镜子，因为兄长就站在她正对面。

“挺好看的。”杨清说。

因为她年龄尚幼，她这个年纪穿那些花里胡哨的就不太合适，就这样简单普通的一身就很好。青春又明媚。

不得不说，小白鞋真是万能配。配牛仔裤，配裙子，都挺合适。

“……感觉有点奇怪。”狐白低着头看因为裙身不够长而露出的一节光洁白皙的小腿。她低头看着，然后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

“但其实很正常，”杨清说，“你看街上那些女孩，打扮得比你鲜艳漂亮多了。而且夏天一直穿牛仔裤就会很闷很热，所以你看到街上那些穿短裤短裙的，一样不少。这很正常。”

“……但是会被人盯着看。”狐白说。

呃……

杨清一阵卡壳。

狐白就继续说了，她抬头盯着兄长，幽幽说道：“就比如兄长，偶尔也会盯着她们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