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他没盯着看。他那就下意识地瞟一眼。

杨清立刻为自己解释！

他只是瞟一眼而已，看一眼之后就迅速移开了。而且这也是一种很正常的反应，就跟欣赏美丽的花骨朵一样。当然如果有人一直盯着，那显然是一种十分不礼貌的行为。

“但这都是外在因素。”

“如果你为了避免这种凝视而将自己裹得好像粽子，也是非常愚蠢的一种行为。就比如车祸这种小概率事件。但凡出门就可能遇到车祸，可难道你能一辈子不出门吗？”

“而且打扮漂亮这也是你的权利。更何况这还是很正常的服装。”

“……所以？”狐白抬眼看向他。

杨清就接话了，他有些兴奋地说道：“所以我们买下它吧！”

狐白：“……”

她就知道。

她怀疑兄长刚刚说那么多就是为了忽悠她买下这套衣裙。

“先拍个照片吧。”杨清说着就想拿手机给她拍照。感觉自己有点像在玩真人版的奇迹暖暖。

“什么是拍照？”狐白问。

但咔嚓一下，照片就拍好了。杨清先自己欣赏了一遍，然后把拍好的照片给她看，他一脸认真地对狐白说：“这就是照片。像这样拍一下，你的魂就被吸进去了。”

“所以你以后都要听我的，要不然你就会形神俱灭。”他很严肃地跟狐白讲不听话的后果。

狐白：“……”

下一秒就被小萝莉鄙视一眼。

她最先开始只是不知道照片是个什么东西，可当她看见这种类似于视频的东西，难道他以为她还会听信他的话吗？难不成视频里的那些人也都是被吸了魂魄的？

哈！

愚蠢的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