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晋那一桌没咋吃菜,反倒是造了五斤散篓子!
这种传统土法小烧的白酒,酒精度特别好,喝起来辛辣无比。
李向东喝了一口就被呛的直咳嗽,惹得桌上其他人都哈哈大笑。
“李班长,你家儿子没遗传到你的酒量啊!”
老海儿打趣李向东。
李晋喝的两颊通红,“小孩子在家不怎么喝酒,咱们东北的散篓子劲儿这么大,他搂不住!”
“哈哈哈哈……那是!咱们的散篓子可是一点也不比茅台差!来,再走一个!”
老崔拿起酒壶又给李晋的空杯里满上,那白酒从壶口倒出来,清亮亮的,酒花绵密,一股子辛辣酒气直撞鼻子!
要李向东说,还是茅台好喝一点!
老村长夹一筷子野猪肉放到李向东的碗里,“东子,来,吃野猪肉!你们那儿没有吧?”
李向东抿着嘴笑,把野猪肉放进嘴里,细细咀嚼,确实很香。
东北的野猪比起川西的野猪来,口感更丰腴一些,瘦肉没那么柴。
李晋也夹块肉吃,“村长大伯,我们村也有野猪了!”
“啥?你们那儿连个山岭树林子都没有,咋有野猪的?”
李晋把李向东从川西运来野猪,然后和家猪交配,建了一个生猪养殖基地的事儿说了。
说到现在生猪的存栏量达到了五千头的时候,把一屋子人唬的一愣一愣的。
老海儿大着舌头说,“我的妈吔!五千头!那得多大一群啊!”
“这小东子也太能干了吧!”
老崔总胳膊肘撞一下李晋,“班长哥,你咋不让你家小子来咱这儿买野猪?”
“就是呢,咱们东北的野猪又大又沉,野猪肉吃起来不骚气!”
众人七嘴八舌的,李晋都插不上话,好不容易他们不说了,李晋才问,“我记得当时我们在这儿的时候,咱这嘎达不是把野猪都打绝了吗?听你们这意思,还有那么多?”
老村长缓缓开口,“你们走了以后,就那几个人打野猪,打死的赶不上生的,现在又繁衍出一大群,一到秋收就来地里拱庄稼!”
原来,扎哈屯这边早在一年前就解散了生产队,现在各家单干,老海儿和老崔他们在农闲的时候就去赶山,或者打野猪,用来补贴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