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未绳子上下滑动,锯凹槽时可以适当锯深一点,方便绳子卡死在锯缝中,正好绑紧。
一把粗制钓甲鱼钩就这样简单的做成。
工具容易做,找合适的地方下钩难。
做好甲鱼钩子工具后,秦不易把井泉水浇灌的诱鱼药草,烘干,用药碾子手动磨成细碎药粉。
不舍得额外花钱去买猪肝作饵料,他直接拖着伤腿去小沟渠里捞的泥鳅。
这两种饵料腥味都特别的重,容易远远的引来甲鱼来吃。
猪肝方便切割埋针,容易调整,也容易配药。
泥鳅表面有粘液,更滑一点,容易被吞进肚里。
各有优劣。
用泥鳅当饵料则要挑选大小适中,够藏进一枚绣花针后,不会长太多就刚刚好。
太小的泥鳅直接就不能用,针都藏不下。
为了辛苦调制的药粉能起作用,秦不易捞起的泥鳅,挑了长短合适的足量泥鳅。
集中放入小桶中,只倒了浅浅一层水,洒上准备好的药粉。
等上一两个小时,等泥鳅自动吸入药粉腌入味。
这样既不会因为水太少死得太快,也不会因为水太多浪费药粉。
下午三点左右开始装饵上针。
约莫半小时,才穿好四十九把钓钩,装进小袋子。
准备好后,秦不易洗干净手,撑着老爸替他新做的拐杖,咬着牙出门下钩。
预留了放在附近的鱼塘的数目,他跑去了大河里下沟。
四点半出去,只找深度较好,有鱼有虾有沙的好地方。
不去他现在不方便去的地方。
这边的小河其实就是山溪,合适的下钩的地方并不多。
只是下四十多把钩子,他一拐一拐的就走了好几里的山路。
回来时,天色已经全黑了。
到底高估受伤状态下,自己能走的路和下钩的速度。
没办法,他还得继续下那几把预留的钩子,又花去几个小时。
回来时秦父见了,奇怪的问他:“你跑哪去了,这么晚回来,还要我做饭。”
“下甲鱼钩子去了。”
“你腿还没养好,不用这么拼命,老爸能挣钱。
以后别去了……
算了,说了你可能也不会听,以后就别跑那么远。
小心着点,摔到就不值了。”
看过儿子的断骨底片,秦父对他的伤腿不抱什么希望了,权当那条腿已经残了。
“好的。”
……
两父子一起上桌吃饭,中途秦不易故意起来喝水,自己喝完看向他爸:“爸你喝水不?”
“给我倒一杯吧。”秦父不想拒绝儿子的好意,顺口应下。
秦不易装作倒水,其实是从神秘的井里来半杯泉水,递给了他爸。
“松伢仔你在水里面放糖了,怎么味道有点甜味?”
秦父喝了一小口,觉得冰凉爽口,接着一口灌完剩下的水。
咂巴着嘴,回味着摇头:“怎么回事,这水冰冰凉凉的,跟小卖铺子里取出来的冰水一样冰咧。”
秦不易笑而不语,暗骂自己还是粗心了,忘记放凉掩饰了。
想了想,掩饰性的说:“那你别管我怎么弄的,老爸你以后想喝了,找我。”
“那,再来半杯?”
“行。”
秦不易又给老爸倒半杯冰凉的井泉水。
这次秦父可不上他的当,把杯子放那不动。
另外找了只杯子,重新从茶壶里倒了点水,一尝,不冰,不好喝。
再喝儿子倒的半杯,冰冰凉,微甜。
“死伢仔,你会耍魔术了啊,耍的什么鬼把戏?”
“嘿嘿,秘密。”
“你这小鬼头,连你爸也瞒着,行吧,到时老爸想喝了再找你。”
这水也就冰凉和甜一点,没有其他的异状,秦父也没多想,没再追根究底。
就当儿子在外面学了个小把戏,向他这父亲炫耀呢。
饭后,秦父照常在看电视,秦不易则在继续背药书。
一夜无话。
次日早早醒来,秦父仍是比他还要早就起来了,他没起来前已经出去做事了。
急于查看钓钩的战果,他顾不上洗漱,撑着拐杖跑附近的鱼塘里去看下的钩子。
才走到门口不远处的大鱼塘,好家伙,那鱼线被拉得笔直,很可能钩到了东西。
鱼塘里的水黄黄的,很浑浊,稍深一点就看不清水下的情况。
具体是钓到了什么,有没有跑掉,不到把绳子全部拿上来,还不知道。
他兴奋的丢下拐杖,小心的弯下腰。
探身抓到线,轻轻的拉了拉麻线,拉不动。
顺着线往前找,手伸进水里摸。
线缠在那岸边杂草,绕了好圈。
见他到来,下面有上钩的甲鱼拼命划水,弄得哗哗响。
秦不易一把拽着线缠着的水草,连草带甲鱼一起提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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