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就有一只大甲鱼上钩了,开门红!
被秦不易抓着甲鱼尾部,它四支小短腿拼命挣扎着。
这条甲鱼背上淡青色的皮肤有许多浅黑色的小斑点,肚皮微白。
长且灵活的脖颈被拉得老长,张嘴凶狠的乱咬着。
离家近,又对眼前的鱼塘没怎么期待,他就没带收钩的工具过来。
等钓到了鱼,提着这只活甲鱼没法继续去看剩下的钩子。
他连忙撑着拐杖,提着这甲鱼拐着跑了回去。
刚提回家,他就迫不及待的去找称称了一下。
重八两,不足一斤。
价格立刻掉了一档,这个重量的甲鱼现在估价约莫是八十一斤,不大值钱。
这只甲鱼,只能算是他一夜辛苦的外快。
不能成为他发财的重大收获。
平时不加药粉,这种规格的货色,也总能钓上来一两只。
他这次的目标是那种两斤以上的大甲鱼。
他问下老爸,最近乡里人收购的行情是半斤到八两,八十一斤。
八两到一斤,一百。
一到一斤八两,一百二。
一斤八两到两斤,两百。
……
三斤以上,三百六。
总之越大越重越值钱,也越难钓到。
老的甲鱼够狡猾。
而且一不小心,不是针断,就是线被甲鱼直接咬断,状态频出。
这种重量的老甲鱼,一般是经验丰富,专门捕甲鱼的熟手,用长矛一样的捕鱼工具,下河扎到,再顺着位置捉住。
几条小河,长年难得有人捉上一只这样的大货。
他只要有这样的一只大货的收获,只要有一只,就能还清十分之一欠债。
运气好,自己有门路找老板的话,可能还能卖上更高的价钱。
其实很多时候,卖东西的还有中间的二把手倒卖赚得钱多。
感叹了几句,有收获总比没收获强,他喜滋滋把称过重的甲鱼丢进了水桶。
出门另外找了个能装甲鱼和钩子的小猪饲料袋子。
重新回到门前的鱼塘,提起一看,空钩。
泥鳅被吃了,针还在,没钓到东西。
再看一把,还是线绷得笔直的,有货!
顺着线慢慢弄上来一看,又是只差不多的甲鱼。
秦不易咧嘴笑着,手脚动作快了几分,把甲鱼装进了袋子。
剩下的一只钩子钓到条大黄鳝,大拇指粗的那种大家伙。
还有只钩子钓到水蛇,被他拖上来打死了。
主要是昨天回来的太晚,所以在门前下的钩子有些密。
没想到五把钩子收获了两只甲鱼和一条黄鳝。
大清早开门红,这让秦不易非常激动,走起来都忘了他还残了条腿。
现在他走起路来,那条残腿也点得飞快。
有收获的兴奋,让他好似根本就不觉得痛。
想到剩下的钩子可能有大收获,晚一会都可能被其他人捡到或跑掉,他有点急了。
连忙把袋子里装的甲鱼和黄鳝丢进水桶,提着袋子,撑着拐杖,趟着凌晨杂草上的露水去收钩了。
狗叫声中,他在太阳还未升起来前,已经走出了村子的住房区,跑到村旁的小河沟。
顺流而上,见钩就收。
才看到第一个大水坑里有麻线绷得笔直,他一下子又笑得咧开了嘴。
顺着线找过去一看,线扯得笔直,被缠上了河边的树根上,上面只剩个空钩。
得,高兴得早了。
树根下面的浅水里,还有只大螃蟹停在不动。
等秦不易来了,他还勿自吐着水泡玩儿。
不用多看,这条泥鳅绝对是眼前这只横行的家伙弄没的。
吃我鱼铒,肉身来偿吧!
秦不易也跟这还没逃走的大螃蟹客气,直接抓走往袋子里一扔。
想到这家伙在袋子里可能不大安分,扯乱缠好的绳线。
他又找几条草根,揉了揉,搓了条粗糙的草绳,把这大螃蟹五花大绑的给捆了。
山路难行,他只要不是痛的难以忍受,无视了残腿的一小疼痛。
有条伤腿很不方便,很多地方都不能去,得绕远路。
一路慢慢收拾,回来时已经是日上高空。
只是收了一趟,就耗去整整两个小时。
不过这趟是收获满满,钓到大小甲鱼八只,河里的鲳鱼两条,大黄鳝两条。
其他泥鳅吃没了几十把,水蛇钓上三条。
总之收回的钩子里,就没有一把剩下饵料泥鳅的。
这可跟以前用不加药粉的泥鳅效果完全不一样。
以前放钩子,不管加不加药,多多少少会剩些没吃的饵料。
这么一对比,不是以前药粉效果没用,就是他重新调配,加了点井泉水的药粉效果特别的强。
运用的好,他接下来可能赚到一笔快钱,还清外面的欠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