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台上打的甚是激烈,周围百姓的兴趣也大幅度提升,议论声也是络绎不绝。
不是议论这个中年男人有多厉害,而是在议论他何时掉下来,谁会赢取这次的赌注。
当然了,大多数都是破口大骂的,甚至咒骂中年男人为何还不去死,究其原因还是输了钱,心里不舒服,开口泄愤而已。
更有甚者,居然为瀛岛人加油!
看着台上热汗直流的中年男人,再听着周围百姓的咒骂,岑子酒本以为自己可以遇事不惊。
但在此时,在他平静的心中,产生了一丝波动,如同在安静的水面,丢进一粒小石子,荡起一层层涟漪。
看着如此丑恶的嘴脸,听着如此恶毒的声音,岑子酒也终于明白,庚申之年与庚子之年,那些弹丸之国,是如何轻而易举地进入四九城,就是这群丑恶嘴脸当了狗腿子。
这还真应了那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当岑子酒沉浸在思绪之中,金贝勒的一声惊呼,让其清醒。
抬头望去,只见中年男人大口喘气,而瀛岛人却躺在地上,捂着肚子哀嚎。
“子酒,咱们赢了,哈哈…”金贝勒甚是高兴,中年男人的胜利,一解他心头的郁闷。
“呵呵…贝勒爷,你听听吧。”岑子酒说话声不大,但金贝勒听的一清二楚。
止住了自己的笑声,金贝勒听清了四周的咒骂。
没错,就是咒骂,大多数都是骂中年男人,骂他害自己输了钱,然后就是恶毒的诅咒。
金贝勒越听火气越大,脸色也越来越黑,他刚要大声呵斥,被岑子酒伸手阻拦。
金贝勒甚是疑惑,转头凝视着他。
拍了拍他的肩,岑子酒淡淡说道:“井蛙不可语于海者,拘于虚也;夏虫不可语于冰者,笃于时也;曲士不可语于道者,束于教也。”
金贝勒愣了片刻,最后也只能化为一声长叹。
“你们看,又有一个瀛岛人上场了,新的一轮比试即将开始。”
“我押一两,赌一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