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押一两,赌半分钟。”
一听有了新的赌局,周围的百姓又沸腾了,你一句我一句,争先恐后的押注。
岑子酒往擂台上瞟了一眼,果然有一个瀛岛人,与之前的瀛岛人穿着一模一样,灰色花纹和服,腰间依然挎着武士刀。
岑子酒微微皱眉,这个瀛岛人够不要脸的,明显是来捡漏的。此时的中年男人,已经汗流浃背,这样下去的话,此人最差也是重伤。
听着四周的兴奋声,岑子酒眼珠转了几转,便俯身与金贝勒耳语几句,听的金贝勒异常兴奋。
朝着金贝勒点头,岑子酒转身戴上齐天大圣面具。
由于他们在最外围,所以离擂台有点远,岑子酒要是挤到擂台下,恐怕有点来不及,因为擂台上的两人,已经拉开架势,准备动手。
于是,岑子酒另辟他径。
只见岑子酒脚尖点地,轻松跃到前边人的头顶之上,又以此人的脑袋为踏板,跃到另一个人的头顶。
就这样,在被踩人的尖叫声中,岑子酒很快跑到擂台附近一个壮汉的脑袋上,向上一纵,跳上擂台,落地是悄然无声。
金贝勒一边大笑,一边叫好,然后挤到庄家身上,拿出一张银票,面值不大,五百两,大声喊道:“我押齐天大圣,一分钟之内,把瀛岛人扔下来。”
庄家有些懵,看着银票,又看金贝勒的衣着,心中暗笑,这又是哪个地主家的傻儿子,还打败瀛岛人,那是白日做梦。
都三天了,上面的中年男人是第一个赢的,还如此吃力,既然傻儿子给我送钱,那大爷就照单全收。
庄家笑着伸手去拿银票,被金贝勒躲开,在庄家疑惑中,金贝勒问赔率是多少。
金贝勒此时玩的正欢,擂台上却非常诡异,安静地诡异,看着岑子酒,瀛岛人与中年男人同时选择沉默,两人都在打量他。
无视瀛岛人,岑子酒朝着中年男人一抱拳,“这位好汉,杀鸡焉用牛刀,这个瀛岛人,交于在下吧。”
中年男人明白岑子酒的好意,这是给自己台阶下,自己岂有不接的道理。
于是,他也是一抱拳,说了几句客套话,便转身跳下擂台。
见中年男人离开,岑子酒转头朝着瀛岛人竖起大拇指,慢慢向下翻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