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有预感,财务总监仍是不敢置信的惊问道:“这怎么行?这不合规矩······”
后面的话没能说出来,因为夏金海身后,有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
从金海大厦出来已经是午夜,夏金海只让马褂男和四名亲信手下跟着,驾着两辆车,直奔海边。
羊城之南,一处偏远的海岸边,一间藏在芭蕉树林中的小屋里,还亮着灯。夏金海的车停在小树林外,六个人下车,鱼贯钻进树林,走向小屋。
屋里人听到动静,迎了出来。
夏金海看到黄牯身后跟着三四个汉子,皱眉问道:“看个废物而已,怎么要这么多人?”
黄牯解释道:“那人一直没挖出来,吊死鬼一样,多几个人也保险些。”
夏金海哼了一声,黄牯伸手来接他手里的皮箱,他也只当没看见,拎着皮箱径直进了小屋。
小屋是简陋的活动板房,面积很小,进前门是正房,两边各有一间小偏房。正房中央的吊灯下,白白胖胖的刘行长被五花大绑在一张木椅上,整个人蔫蔫的,全没有往日油光水滑的神光。
夏金海走近刘行长面前,皮箱放在脚边,伸手挑起刘行长的头。
“劳烦您等这么久,真是对不住。”夏金海戏谑地看着刘行长的眼睛,感叹道:“这两日事情太多,实在抽不开身,说起来,这也怪你啊,老刘?”
刘行长看了一眼夏金海,有气无力地说:“夏总,都是生意,何必做得这么绝?”
夏金海笑了,说:“是啊,都是生意,何必做得这么绝?”
刘行长感觉到夏金海语气里的寒意,讨饶的话便说不出来。
夏金海继续说道:“金海集团跟银行贷款,从来没有逾期不还吧?每次贷款下来,该你那一份从来没打折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