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还有昭昭,是孤最重要的人。」他把下巴搁在她的脑袋上,自然而然地让话如细水流淌而出。
他从没有想过自己会跟谁诉说这些儿女情长的话,还说得如此顺溜。正如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把一个女子放到心头的位置上。
他把太子妃慢慢拥紧,很轻很轻的叹了口气。
他真的很想看见她再次披起正红宫装,在泰民大殿外穿越百官,款款向他走来。
那时候,他不仅要让她别上双尾祥凰斜金簪,还要给她戴上正宫皇后才有资格配戴的凤冠。他知道,欢儿戴上凤冠时一定会非常好看。
悄无声息的,凌承业把脸埋进任轻欢的发间。就算西殿中别无他人,他还是无法让自己脸上脆弱的表情显露出来。
他好想好想她。就算人如今身在怀中,他还是无可救药的思念着她。
「欢儿,你快醒来吧......」他已经快要撑不下去了。
一行清泪,无声无息的滑进任轻欢的发间。
窗外的雪仍在下,但也该是时候停歇了,不是吗?
冬至过后,谁知道会不会仍有春风,正待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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