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离看着公堂之上挂着的‘明镜高悬’牌匾讽刺一笑,“马仁义,这里是阳城县,不是京城,我也不是巡察使,所以不便与你谈公事,你起来吧。”
马仁义在身旁官差的搀扶下,才得以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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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离话音一转,“但我现在要跟你谈谈那打板子的事儿,这件事情我想有个了断,你意下如何啊?”
马仁义一咬牙,“这个好说,好说。”
裴离满意地点了点头,在离开县衙之前,深深地看了马仁义一下,差点又把马仁义看跪下了。
……
沈初有些好奇,便朝裴离问道:“当时我们被关在县狱时,大概得知了一些情况,那个马仁义似乎手下有很多冤假错案。大人,你怎么没有法办他啊?”
裴离无奈地敲了敲沈初的头,“因为我现在没有权利,想要彻查马仁义,只能由他的直隶上司宣州知府,或是圣上派遣的巡察使来做。”
阳城县隶属于宣州。
而且马仁义即使品级没有他高,但他也是大晋朝的官员,官员可不是想查就查的。
这就是他一开始没有亮明身份的原因,其一是他想让马仁义说出更多不该说的话,其二就是因为这个。
沈初大概是明白了一些,大理寺是中国古代掌管刑狱的中央审判机关,相当于现代的最高法院。
县令就相当于现在的县长,即县的最高长官。
查可以,但需要手续齐全,比如大理寺卿的同意,或是圣上的旨意。
可他们现在什么都没有。
张大奎气得牙痒痒,“那我们就放过马仁义了?”
沈初晃了晃手指,“当然不。”
怎么可能放过那货?
张大奎挠了挠头,“那……”
裴离接着沈初的话说道:“我们去告状。”
宣州知府石穆志此人刚正不阿,正气直冲云霄,把马仁义交给他最合适不过了。
随后裴离笑眯眯地看着张大奎,“你去。”
要是没点教训,张大奎还真以为他忘了带错路的那件事了。
张大奎生无可恋,仰天长啸,“不!要!啊!”
老远老远的,腚都要磨起火了!